第212章 你對他做了什麼?[第1頁/共2頁]
緊抿薄唇間溢位一聲難以按捺的痛苦悶哼,他手上的力道頓時鬆了一點。
這一次的頭痛來勢洶洶,再加上方纔體內蠱蟲的異動,讓他頓時脫力,身子一軟,單膝跪在了地上。
斷斷續續的話音傳入容久的耳朵,而他麵前卻隻要那獨一的影象碎片,與麵前的場景不竭來回明滅。
“你是否問錯人了,你看我這副模樣,像是對他做了甚麼的嗎?”
“唔!”
沈鶯歌喘勻了呼吸,思路也逐步回籠,謹慎翼翼地扭頭向中間看去,她還不曉得為何剛纔對方俄然鬆了手。
非論是因為對方剛纔還想殺死本身,還是她現在的身份,她都不該該再持續留在這裡了。
因堵塞形成的淚花從眼角溢位,又彷彿帶上了幾分氣憤和委曲。
容久單手扶頭,大口喘氣的模樣似是剛纔被扼緊咽喉的人是他一樣。
在門外盤桓多時的浮寒見她出來,眼中閃過一絲驚奇,但在看到對方脖頸上清楚的指模時,又刹時瞭然。
她寂然地感受著力量跟著呼吸一點點消逝在體內,就連視野都開端恍惚,唯有那雙飽含肝火的眼睛映在眸中。
而這也是沈鶯歌第一次直麵幾欲失控的容久。
手掌下的力道垂垂收緊,沈鶯歌再也管不了那麼多,像一條病篤掙紮的魚那樣撲騰起來。
沈鶯歌從床邊坐起,淡淡地望著他:“甚麼意義?”
厥後外頭漸漸溫馨下來,卻仍有模糊約約的人聲從門縫中飄出去。
怪不得他們一向找不到蹤跡,一個埋冇在千裡以外,與本身從無乾係的江湖女子,恐怕把大雍翻個個兒,都不必然能找到吧。
沈鶯歌皺眉:“他之前常常頭痛?”
而接下來看到的場景卻讓她頃刻愣在原地。
沈鶯歌拿上本身的衣服,翻開房門走了出去。
“甚麼意義?”浮酷寒笑一聲,大步走進屋內,死死盯著她:“你究竟對督……對他做了甚麼?不然為何這一次的頭痛比之前的都嚴峻?!”
“你究竟做了甚麼?!”
沈鶯歌視野低垂,輕聲開口,聲音還因方纔的事而有些沙啞:“我想你現在不該該看我,而應當出來看看,他的狀況彷彿不太好。”
起先房門外一陣兵荒馬亂,腳步聲上高低下,將樓梯踏得吱呀作響。
隻是無端接受了這冇出處的殺意,沈鶯歌又如何不氣憤,不委曲?
就連重傷躺在床上時都安然自如的人,此時卻跪在地上緊緊伸直著,痛苦的波折在他身上都彷彿有了具象化的形狀,它們狠狠地勒緊皮肉,鋒利鋒利的刺紮入血肉,啃噬著每一寸骨髓。
或許是作為‘應歌’與容久相處時那些不經意的放縱與和順,竟讓她一時忘了,對方本來就是極致冷酷薄情的人。
沈鶯歌的嘴唇動了動,眼中閃過一抹憤然。
他的手指死死抓握著胸口衣料,聲音嘶啞難辨:“滾……滾出去!”
氛圍一點一點地消逝在胸腔內,她死死摳著鉗在脖頸上的手,但是對方卻紋絲不動。
“喂,你……”
“督主!來人!把大夫叫返來!”
這一認知讓她不由自主地抖了下。
她用力從喉嚨間擠出幾個字眼:“我,不曉得……你在說,甚麼,之前不熟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