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那位大人[第1頁/共2頁]
“大人這時候想起喊停了?你再來晚一點,他們都涼了。”她偏頭避開劈麵視野,唇間逸出聲不滿的輕嗤。
沈鶯歌不由蹙眉,她並不曉得窅娘是否清楚容久的身份,隻好委宛問道:“是阿誰戴著麵具,一副生人勿進看上去長了八百個心眼子的大人嗎?”
聽到這話,逐暖緊繃的身材鬆弛下來,浮寒也搖了點頭,去批示錦衣衛了。
輕歎一聲,沈鶯歌放下酒杯搖了點頭:“隻聞其名,未見其人,等我分開以後,若大人還想要查詢此人的下落,隻要你給銀子,幫你找到他也不是不可。”
浮寒率人端了他們交代的幾處據點,而他們趕到的時候,給這些人下達號令的頭領已提早被人滅口。
沈鶯歌歇了取下易容的心機,轉到屏風後脫下身上舞衣泡入木桶。
亥時前後,窅娘為她送來了熱水,沈鶯歌拉著對方的手慎重感激了一番。
沈鶯歌回過甚,居高臨下地瞥了他一眼,俄然展顏一笑。
“嗬,這個時候倒是學聰明瞭嘛,如何?戀慕嗎?要不然你跪下給我磕幾個響頭,我也幫你求個情?或者你奉告我,你們的主子在哪,就當是交了投名狀,如何?”
“女人慢著,那位大人說,讓你臨時彆摘下這副易容。”
頓了頓,她回身正對容久,好整以暇地支著下巴,朝他眨了眨眼睛。
還冇等沈鶯歌作何反應,倒在地上的男人率先回過神來。
“本督看你演得倒是很高興。”
他們一向想找機遇摸索沈鶯歌,但都冇找到合適的機會。
不過這統統掩蔽在暗夜之下的風波,都與沈鶯歌無關。
容久並未被她話語中的諷刺激憤,眼神帶著無形威壓沉沉落下。
窅娘迷惑問道:“女人說甚麼?”
心虛般抿了抿唇,她臉上的狠戾之色頓時一收,噹啷一聲把手裡的刀扔到一邊。
屏風後的沈鶯歌卻僵了一瞬。
明顯已經抓住了那些人,容久卻並未鬆口放她分開,乃至連房間都冇讓她踏出一步。
合法她在內心狠狠抨擊對方時,容久俄然話鋒一轉:“哦?那你可見過神偷花麓?”
長久的對峙終究以沈鶯歌的放棄告終。
窅娘不由得哽了下,半晌才無法笑著點了點頭:“應當是吧,不過奴家並無那份幸運能夠麵見那位大人,是他部下的阿誰侍衛來轉告我的。”
“作為對大人這段日子照顧的酬謝,我能夠給你算便宜些,隻收你八成,如何樣?”
——
逗留在沈鶯歌身上的視野終究挪開,容久回身拜彆。
她跳了一早晨的舞,又費經心機與那些人周旋,身上出了汗不說,還濺了血,天曉得她有多難受。
這時候送來的熱水無異於雪中送炭,沈鶯歌正要卸掉臉上的易容,舒舒暢服沐浴後睡覺,窅娘俄然出聲禁止。
見天氣已晚,窅娘起家告彆:“那奴家就先走了,那位大人叮嚀,讓女人沐浴後直接換上璿姬的衣服便可。”
沈鶯歌“嘁”了一聲,低聲嘀咕道:“這倒是記得挺清楚,隻讓馬兒跑,不給馬吃草,過河拆橋的時候如何冇想起來大活人是需求沐浴的。”
沈鶯歌聳了下肩膀,狀似隨便道:“都是混江湖的,打過交道很希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