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一吻還一吻[第1頁/共2頁]
被纏得煩了,容久打斷她:“真想曉得?”
容久眼睫一顫,快速看向她。
如水銀輝落在容久身後,勾畫出起伏略顯短促的雙肩,他眨了眨眼,低笑道:“想起來了嗎?”
現在看容久的模樣,難不成她當真做了甚麼令人敬而遠之的事?
聽到這話,容久眉梢一挑。
“啊甚麼啊,本督問你,真想曉得?”容久笑吟吟地看著她。
緩了緩,她語無倫次地開口:“那你,我……”
不過在這類時候,稍稍誇大一點更能震懾對方。
聽到這話,沈鶯歌頓時一愣,下認識辯駁道:“開甚麼打趣!我酒品好得很,非論是之前在刑部和趙眠他們喝,還是來了錦衣衛後與孔川他們喝,我都從冇喝醉過好嗎?就算喝醉了,我最多不過是倒頭就睡罷了!”
嗬,還學會倒打一耙了?
沈鶯歌擺了擺手:“不是,我在想前次我喝醉以後究竟產生了甚麼,要不你直接奉告我?也免得我瞎猜了。”
容久鬆開她,懶洋洋地向後靠進月光裡:“你問了,本督也答了,以是應百戶現在是想裝傻嗎?”
容久再次被她搞得冇脾氣:“……”
“想,想起來甚麼?”沈鶯歌呆呆的,連說話都不敢大聲。
她本是倚在書案邊的,此時卻被容久撈著後頸拉了下來,渾身高低生硬的肢體都在昭告著她的手足無措。
沈鶯歌猛地大吸一口氣,從堵塞的眩暈感中緩緩抽離。
他神采不定,眼中神情似是回味,又有些不肯定,到最後連本身都不能肯定那是夢還是實際。
思考間,他抬手摸了摸唇角。
哼,這筆賬終究還歸去了。
冇來得及適應的雙眼驀地一黑,唇上柔嫩微涼的觸感便愈發清楚起來。
“啊?”
他幼年進宮,在宦海中摸爬滾打,卻從未與人有過密切打仗。
窗外婆娑樹影颯颯作響,玉輪羞怯地躲到了雲後,晚風從半敞的窗扇間趁虛而入,吹滅了屋內燭火。
她厥後也試圖回想當時產生了甚麼,但是轉眼就發明瞭蔣泉的線索,因而她順理成章地把那點小事拋到了腦後。
——死去的回想俄然狠狠進犯了他。
“……”沈鶯歌羞窘地摸了摸鼻尖,低下頭:“那我這不是按照現有線索停止公道猜想嗎……”
中間圍觀了她思慮全程的容久,皺起眉頭嫌棄道:“你在演出變臉嗎?”
他磨了磨後槽牙,擠出個調侃笑意:“你憑甚麼以為本督會站著被你打?還是說,你感覺你能打得過我?”
統統聲音戛但是止。
“想起來你之前醉酒後,對本督做了甚麼嗎?”
沉寂,還是沉寂。
他冇有說話,視野卻不由自主地緩緩下移,落在了對方豐盈飽滿的唇瓣上。
瞧見這一行動,沈鶯歌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俄然啊了一聲:“我想起來了!”
萬籟沉寂的夜裡,沈鶯歌聞聲本身如滾滾悶雷般的心跳。
有人在她的血液裡撲滅了一把火,順著四肢百骸,似星火燎原,從指間到頭頂都被滾燙的熱意包裹,燒得她腦袋暈暈乎乎,如墜莊生一夢。
這傢夥敢趁醉酒以下犯上,就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若不是他懶得計算,也不會比及本日才讓對方曉得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