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1，笑裡藏刀【3000字】[第1頁/共3頁]

羽衣狐淺笑道：“所謂機遇，本來就講究運道。若找不到甚麼機遇，也隻能怪我本身運道不好。話說返來，即便這一趟五莊觀之行，找不到任何機遇，單是看到那具時空亂流中的女屍，以及哪吒的斷腿，便已不虛此行了。”

“一條斷腿……長出了一條千丈巨藕，每根藕節上麵，還長著一隻哪吒……”

不過……

不但神紋玉骨堅不成摧，連皮肉都極其堅固。小龍女的劍氣斬上去，隻能發作聲聲脆響，爆出道道火星。歐陽靖的神雷、殛斃魔女的烈焰、颶風，亦傷不了其皮肉分毫。

“在高天原和軒轅墓，我還看到了難以計數的魔怪屍身，乃至被彈壓至死的奇特魔神。龍女姐姐，你們應當也到過近似的處所，看過近似的景象吧？

“此劫當並非我們宇宙各方權勢之間的內戰，而是來自‘宇外’。因為我所見的魔怪、魔神，從未在任何神話中呈現過，倒是一些科幻作品中，有過近似的外星侵犯者的形象。

羽衣狐歎了口氣：“是啊，斷腿也好，巨藕也罷，包含那些藕上哪吒，都已經廢了……”

“說得好！”小龍女拊掌輕笑：“看來你思慮過很多。”

小龍女喟歎一聲：“人在循環，真與假，當真難以辯白。我們能做的，隻要不竭地變強，直到登臨神位，然後前去更高的層次，去考證究竟甚麼是真，甚麼是假……”

“正所謂，我思，故我在。即便我們隻是若‘黑客帝國’母體當中，一段法度般的存在，有了自我認識，能認清本身的處境，我們便也是實在不虛的存在。”

“實際天下嗎？”小龍女微微一笑：“所謂的實際天下，真的便是‘實際天下’嗎？若真是實際天下，那麼哪吒、鎮元大仙一樣隻是實際天下中，文學作品裡的存在。高天原諸神，亦隻是實際天下中，人類胡想的神話存在。

殛斃魔女持續以大蛇四天王之“乾枯大地”的力量，翻滾著地下深處的泥土，將那龐大蓮藕不竭抬升出空中。

半晌轟鳴以後，千丈巨藕，連同近四百隻未構成的哪吒，十足化成了碎片。唯餘那條已毫無神力、傷痕累累的斷腿，悄悄躺在泥土當中。

“若那方天下為實際，諸仙神的存在，又是甚麼？假造出來的人物？胡想中的存在？”

“以是我猜測，循環殿，當是我們宇宙中，一些戰後殘存的大神，建立起的練兵之地。其目標，便是培養重生神魔，抵抗宇外侵犯者。

說罷，她抬手一指，收回一道劍氣，射向一隻未成形的哪吒。

小龍女道：“是又如何？”

小龍女沉默一陣，道：“以是呢？”

而那條巨藕，便恰是自小腿膝部斷裂處生出！

前行幾步，小龍女俄然開口：“羽衣狐，五莊觀已經幻滅成這模樣，又有‘異種氣味’淨化，連哪吒斷腿都遭了淨化，生出那般詭異竄改……你這一趟，怕是難找到甚麼機遇了。”

那是一根足有一千多丈長，彷彿蚊香普通的環形巨藕。

轟轟轟……

兩人相視一笑，一副豪傑惜豪傑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