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更是像被人狠狠地捏著,痛到呼吸困難。
雲半夏死死地盯著熱忱擁吻的兩人,喉嚨跟吞了一萬根針似的,發不出任何聲音。
“第二,現在就跑去找祁鴆,奉告他我想乾甚麼,讓祁鴆來對於我,不過那樣的話,此後你如果對於薑芷,就冇人能幫得了你了。”
更冇想到薑芷的情夫是祁鴆。
“阿鴆的軟肋?你是說薑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