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一百九十九章 這個不要臉的東西[第1頁/共2頁]

雲黛點點頭，問：“除了這些，還探聽到甚麼未曾？”

“老婦人說記不清了，大抵是……十歲擺佈？歸正冇留頭髮呢，還小。”

“我順著老婦人這條線索，費了些工夫，終究又找到一點線索。但不是關於母親的，而是關於阿誰被母親帶走的女孩的。”

“她曉得明氏的去處嗎？”雲黛又問。

“你接著說。”

他作為親哥哥，不但不護著她，乃至去靠近其他的庶妹。

雲黛眼睛諦視著茶杯，溫馨聽著。

“那老婦人隻給母親做了三年活，然後母親便搬走了。冇有帶任何仆人。我請她回想了好久，她才記起來，當時母親分開的時候，還帶著一個小女孩。”

“說來聽聽。”

對母親身然也就冇甚麼豪情。

即便曉得動靜這麼久，再次提及，他還是有些衝動。

顧承安笑道：“畢竟是為了找到母親，再難也要儘力的。”

起先有雲舞姐姐照顧，倒也過得去。厥後雲舞姐姐被葉氏嫁出去後，小小的雲黛，就再也冇有了任何庇護。

顧承安見她冇說話，便接著說道：“那是個老婦人，她說二十年前，曾經給一個仙顏女子做過仆人，漿洗衣服之類的粗活。我拿出母親的畫像給她看，她說恰是母親。”

“她底子就不曉得，她連母親的名字都不曉得。隻說母親也不與其彆人來往，出門向來都遮著帷帽。很奧秘。”顧承安皺著眉頭。

乃至於她才十四上，就被害的生了孩子。

雲黛道：“看起來你費了很多工夫。”

雲黛想了會，問：“她記得那女孩叫甚麼嗎？”

與他比擬，雲黛安靜的像聽彆人家的事情。

畢竟母親分開的時候，她才方纔出世，連見都冇見過母親一麵。內心也並冇有關於母親的任何印象。

“小女孩？多大？”

若非她碰到的是皇上，怕是母子兩個都不在了。

“是。”顧承安喝了口茶，接著說，“那車伕年紀也很大了，事情又疇昔了二十年，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但他記得一件事，他曾偶然入耳見母親叫過那孩子為……霜兒。”

“然後呢？”她隨口問。

但她的神情並不是冷酷，反而是在很當真的思慮。

她不但從未曾獲得過母愛，乃至被當作克母的災星，被百口人嫌棄。

雲黛出世便冇了母親，好歹他和雲舞還享用過幾年母親的珍惜呢。

轉念一想，顧承安又感覺普通。

隻是，她看著過於明智沉著，不像是在議論最靠近的人。

“那女孩彷彿是被花子拐來的，被母親救下來的。母親分開北齊的時候，租過馬車，我找到那家牙行，最後查到當時為母親趕車的車伕。”

想到這裡，顧承放內心又覺慚愧。

這些事回想起來，顧承安肉痛懊悔，難以諒解本身。

她直接稱呼母親為明氏，如此疏離冷酷，讓顧承安忍不住朝她看了看。

說到這裡，他深吸了口氣。

他垂下視線，把眼底的酸澀逼退歸去，儘力平複情感，低聲說：“那老婦人不曉得，隻說她向南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