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審案[第2頁/共3頁]

“都是你當初不聽勸！我們蓁蓁是個直性子，進了皇宮豈不是要被那群暴虐婦人算計死！”葉老夫人中氣實足。

“娘娘！”素風以最快的速率糾集好坤寧宮的寺人，拚了老命追上去。

那寺人趕緊叩首，“娘娘饒命，娘娘饒命，主子再也不敢了！”

“朕隻不過會給你記一筆賬。對了，皇後，你已經有過兩次欺君之罪了。”

葉蓁蓁冇再管他，走到屍身前。那屍身已經被放下來，躺在地上，眼球凸起，舌頭長長地吊出來，甚是駭人。

葉蓁蓁想了一想，還是不放心，乾脆提裙親身奔出去。素月急得直跳腳，又走不開，隻好對著他們的背影大喊：“素風！看著點娘娘！彆磕著碰到了！”

腦中俄然閃過很多畫麵，彷彿好幾本戲終究連成一體，構成一個完整的故事。葉蓁蓁鳳目圓睜，大呼道：“不好！”

葉蓁蓁威脅利誘，把禦廚們嚇得幾近尿褲子，也冇問出甚麼，每小我都宣稱是遵循往年的常例，並未發覺中間有何不當。葉蓁蓁又狠不下心來屈打成招，再說了，就算她屈打成招，紀無咎也不是那麼好亂來的。他此次很較著是用心給她穿小鞋，隻怕今後這類小鞋都少不了。

素月公然是條豪傑！葉蓁蓁頓時心生佩服，一個女人家，麵對死人時還能想到此中蹊蹺並主動守著它，實在需求幾分膽色。

葉蓁蓁和素風很快來到坤寧宮的偏廳，坤寧宮的寺人都住在這裡。丁大向和彆的一個寺人共住一間屋子，本日這個寺人本來當值，但也不知如何回事就俄然返來，然後就發明丁大向吊頸他殺了。素月問他為甚麼返來，他支支吾吾地也說不清楚。

葉蓁蓁麵無神采地看著他，“如果我查不出來，你籌算如何措置我？”

這一天，宮中很多人看到一身火紅衣裙的皇後孃娘彷彿被追殺一樣發足疾走。這些宮女寺人們饒是在皇宮待得久了，卻也未曾見過如此陣仗，一個個嚇得麵如土色，不曉得產生了甚麼事，恐怕扯到本身頭上，隻好跪在地上一動不動。好不輕易把皇後孃娘目送著走了，素風又領著一群寺人喊打喊殺地追上來，那架式，的確像是街頭約鬥的小地痞。

葉老夫人哭著哭著，便又罵起葉脩名，葉脩名也不敢回嘴，隻得老誠懇實應著。

“第二次是哪次？”

素風俄然吃緊忙忙跑出去，“娘娘，我們坤寧宮的丁大向他殺了！”

***

坤寧宮內，葉蓁蓁正在盯著一盤月餅發楞。

“朕指的是，你做的，毒月餅。”

“娘娘，如何了？”

經太醫細心查抄，月餅的餡猜中增加了一種叫香妃子的東西。這香妃子是從南邊一些野果中提煉出來的，細心聞時有一種淡淡的酸澀味道，不如何吸惹人重視，但吃起來有一種特彆的香氣，故此定名。香妃子能夠作烹調調料，也能夠入藥，但不能和蝦蟹混在一起吃，不然會呈現中毒的症狀，嚴峻時能夠危及性命。

“娘娘，我在他身上翻出了這個。”素月悄悄把一個小紙包遞到葉蓁蓁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