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敢不領情[第1頁/共2頁]
聽在耳看在眼的鐵勒瞅著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白晰嫩膚染了一層紅暈,額頭痛汗涔涔的雨墨心有讚歎:好標緻的男孩,的確比天山上的雪蓮還要柔滑斑斕……
在森烈屠領悟發怒前,鐵勒呲著白牙大笑著揚鞭而去,一眾親隨忍笑不敢看森烈圖的臉,打馬倉促追去。
“啊――”
“嗯……啊,啊,舒暢――”降落沙啞,似壓抑,似愉悅的男人嗯啊聲幽幽鑽出馬車,消逝於風中,令周邊的氛圍都感化了分靡靡情慾味道。
“公子……”雨墨急了,想起那徹骨的痛,慌不迭又扭著身子掙紮,“雨墨身為下人,為公子按穴按摩消解疲憊是本份,不敢有勞公子給小的……”
“瞧你這點兒出息,”南門萬重墨眉輕揚,俊美的臉上儘是不屑,“痛,則不通,這才隻按‘三陰交’穴你便接受不住,養在我這裡都三個月了,還如此不堪,之前這身子到底是有多虧欠?!你年紀小小便如此,若不加以調度豈不更毒手,明兒起,五更天起,紮馬步習吐納。”
……
想到王兄泥鳩靡好男色,幾次撞見被王兄玩樂後的男人慘狀,不覺瑟縮了一下身子,心有惡寒。王兄好歹玩樂的是成年男人,可轎中這噁心人傢夥竟然拿十一二歲的男孩兒來玩弄,鐵勒莫名來了氣,欲救這素不瞭解的少年於水火。
一襲男裝的淩無憂和陰雨晴雙雙坐在車轅處,唇紅齒白,明眸粉腮的兩嬌俏俊美少年立時成了城門一景,引來視野無數。
雖不欲張揚,接人的馬車淺顯,但瑾王府的尊榮在,劉嬤嬤命侍衛持著瑾王府令牌去往側門等待入城。
雨墨痛得仰臉兒慘號,淚珠子幾乎滾下來,哭兮兮道:“不要……痛!痛死了,公子饒命。”
官道,眺望京師巍巍矗立的城牆不過十幾裡之距,一輛四坡青呢華頂,橋簷嵌著夜明珠,橋簾處吊掛一串兒橙紅閃亮琉璃風鈴的雙駕馬車大咧咧半橫在官道。
鐵勒並非不諳世事之人,方纔車轎中對話,再瞧瞧麵前這衣衫不整,褲腿高挽,白嫩嫩腿肚兒上落著青紫指印,痛得滿頭汗的美少年令貳心有瞭然。
正蹲在車尾較正跑鬆了的後車輪的中年車伕,頭不抬眼不睜,習覺得常般持續動手中行動。
轎簾猛得一掀,琉璃風鈴清靈靈的動聽聲中,雨墨連滾帶爬的逃出“魔爪”,顫抖著雙肩,縮在車轅處驚魂不決。
手持長刀利戈的城防兵檢視著出入人流,因恰逢城外“鬆風庵”內三株據傳五百歲齡的銀檀樹又盛開綻放奇景,銀花滿枝頭,如流雲白雪層層皚皚,沁人花香更是順風送十裡。慕名撫玩者眾,來交常常,三道長長的步隊令寬廣的城門變得擁堵,城防兵開了側門,專供王候勳貴家車馬轎輦通行,便是如此,側門車流緩行還是。
湛藍高空上,兩隻雪隼掠空而過,驀地齊齊低了一側羽翅,於半空劃出標緻的弧線,掉回身子迴旋在空,小腦袋輕動,似在確認著甚麼,末端,又雙雙爬升而下,直撲兩美少年。
看在眼的森烈屠似知鐵勒所想,拔頓時前,麵無神采道:“王子,這是大盛非我烏遜,何必理睬不相乾之事,”轉而又掃視愣愣著與他們對視的雨墨兩眼,“想必他是專門供人玩樂的luan童,這是他的命也是他的儲存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