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羌笛秋聲濕竹心(47)[第2頁/共2頁]
更有力的是,他還怨不得任何人,因為這統統都是他一手形成。
他回想了一下,第一次是常薑中了虹殤,他一向未看到她,找去石屋,與她在竹林相遇,他撕了她手裡的寒毒解藥配方,然後夜裡,她的第一次眼淚就送了過來。
秦羌:“......”
忘情之藥,需求兩次眼淚,兩次為心頭之人而流的眼淚,曾經他覺得是卞驚寒,現在曉得是他,就申明起碼這兩次他傷她了,且傷得不輕,因為這個女人倔強又高傲,不是一個隨隨便便就會哭的人。
指了指麵前的空位,籌辦將白日乞巧時的景象跟她描述一番,又認識過來,她並非是受甚麼刺激導致的失憶,而是用的藥,用藥失掉的影象,除非用解藥,靠刺激或者靠景象再現,是不成能想起甚麼的,眸色一頹,手臂又有力地垂了下來。
擺脫不得,厲竹隻得言語製止:“放開我,有甚麼話就在這裡說!”
走到一空曠的無人之地,秦羌纔將她的手鬆開。
他竟然看不到這些,連聶絃音都說,他到底是有多不自傲,纔會覺得她心中的那小我是卞驚寒?
厲竹秀眉微蹙,側首看了看卞驚寒和絃音,又看看薛富和管深,最後才特彆不成理喻地看向秦羌:“我為何要等一下?”
這廂,厲竹被秦羌拉著一頓疾走,男女力量的差異,又加上男方還會武功,厲竹掙紮了幾次,都未能如願。
“豪情的事,他們兩個是當事人,就讓他們本身措置吧。”
抬手撫上額邊,秦羌感遭到本身都要暴走了。
實在,他又何嘗不知她是如何的人,若真是個見死不救之人,他又怎會拿隆冬下毒讓百姓得哮症這件事來威脅他?還不就是吃準了她心腸仁慈。
加上薛富和管深,一行五人籌辦出花廳,倒是被秦羌驀地起家跑到前麵攔住。
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絃音打斷:“秦羌!”
特彆是看到對方一邊揉著被他攥疼的手腕,一邊睜著陌生的大眼睛憤怒地瞪著他,他真真感覺特彆有力。
“忘情之藥?”厲竹攏眉,“你的意義是我對你有情?”
以是,現在是籌算本身啪啪打臉、當眾食言嗎?
問完,他就又認識到本身問了個廢話,她已將他以及關於他的統統都忘了個潔淨,又如何曉得為何會如許?
“我有話要跟你說。”
秦羌“嗯”了一聲。
是,他不是個好東西。
“厲竹,你聽我說,你食了忘情之藥,以是忘了我,以及關於我的統統,我會儘快研製出解藥,隻但願在我研製解藥的這段時候裡,你不要分開,就......”
指的當然是厲竹。
“為何會是如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