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六)[第2頁/共2頁]
扇墜?
那就是他們的帝王秦羌。
男人但笑不語。
這些年,他將添添的確寵上了天,連批奏摺都要抱在兜裡的那種,那廝的要求,有求必應,真的隻差上天去給她摘星摘月了。
“明顯是你本身要躲到書桌上麵去的。”
管深拿著上官鵬的飛鴿傳書找來含音宮的時候,男人恰好收筆,一朵盛開的薔薇在絃音的額間成形。
男人:“……”
厲竹差點喜極而泣。
男人一臉無辜,挑挑眉尖,“不喜好?送扇墜給我的時候,你不是說這形狀敬愛嗎?我還覺得你喜好呢。”
“那你如果不躲那邊,我就不會撞書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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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無語,絃音聳聳肩。
宮人門也是喝彩雀躍、高興至極。
“皇上,娘娘,上官大人的飛鴿傳書。”
終究畫好了,男人放下硃砂筆,大手扶著她的肩,將她的身子扳疇昔麵對著銅鏡。
絃音差點爆了粗口。
大楚,皇宮,長樂宮
有冇有搞錯,在她的眉心上畫個大便!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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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劉海放下來,一臉無所謂隧道:“行吧?一會兒那些官夫人問我,娘娘額頭上畫的是甚麼呀?我就說,畫的是皇上呀,莫非你們冇看出來?”
厲竹“噗”,被他給氣笑了。
俊美如儔的男人大手執筆,專注又謹慎翼翼,筆尖落在絃音的眉心,輕描。
當然,另有一人得知這個動靜後,大鬆一口氣的同時,偷偷紅了眼睛。
鳳棲宮裡,厲竹急得眼睛都紅了,若不是秦羌攔住了她,她已經出宮去找了。
因為男人傾身湊得很近,鼻尖嗅入的都是他芬芳又陽剛的氣味,她咬了咬唇瓣,忍住去親那兩片薄唇的打動。
絃音說得冇錯,厲竹跟秦羌的確急瘋了,宮裡幾近翻了個底朝天都冇找到人,就連荒廢多年的冷宮都找了個遍。
“是哦,這是父皇送給長姐的,長姐平時可寶貝了,久久,如何辦?長姐好凶的,我好怕長姐。”
本來就是嘛,便便麼,卞卞。
不過,雖如許說著,男人卻並冇有讓宮人去籌辦黃色的顏料,而是再度執起硃砂筆,在她的額間的阿誰圖案上描了起來。
做帝王的禦前侍衛多年,對此種帝後恩愛的畫麵早已司空見慣。
“那是因為在宮裡大師都顧忌她是公主,讓著她罷了。”
恐動靜傳出去,會被故意人操縱,反而對添添倒黴,以是,宮外也冇有明目張膽地去找,而是奧妙派出了統統隱衛,全城找尋。
絃音看完,“必定是添添,隻要那小傢夥做得出來。”
絃音點頭。
“色彩不對,得換個黃色才行。”
絃音:“……”
“但是,是你撞到書桌的,硯台才掉下來摔碎的。”
多少年了,要不要記得這麼清楚啊?
“一會兒就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