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權謀之戰[第2頁/共4頁]

燕王府。燕七一起引著上官景赫進了內堂，李戎沛恰好整以暇地等著他，“稀客，請上座！”上官景赫拱了拱手，掀袍坐在客座，景仍陪侍在側，一臉肅容。李戎沛眯了眯眼，“這位想必就是景將軍，公然一表人才，年青有為！”景仍抱了抱拳，算作答允，“王爺謬讚了！”

上官景赫縮了縮瞳孔，“殿下究竟意欲何為？”李戎沛嗤笑了兩聲，“上官將軍何必揣著明白裝胡塗，人是誰殺的你我都心知肚明，隻不過誰也不敢到她那邊討公道！”

李戎沛飲了口茶，道，“上官將軍何必這麼見外！令公子出事孤王何嘗不憐惜！隻不過洪清遠死在孤王任上，孤王必須為他討個公道！”

“將軍，到了！”景仍翻開車簾，內裡的上官景赫不知緣何，臉上醞釀著一股陰霾與沉怒交叉的情感，他平生從未見過。

家裡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上官夫人有些力不從心，“隻說是召娘話舊。如何樣，燕王承諾鬆口了嗎？”

“他這是想回敬哀家！也罷，既然他不斷念，既來之則安之！”

“將軍，昨晚宴散後見過公子的統統人都被刑部一一扣問過了，今早上的是阮衝阮將軍，小的本想去拜訪他刺探刺探動靜，卻被他閉門不見！”

“我……是，我當時是氣急了，才脫手打了他！”

上官錄拖著叮叮鐺鐺地鐵鏈，撲到雕欄上，“娘，我是冤枉的！那人不是我殺的！爹，你要信賴我！”上官景赫肅眉冷目，立在中間，一言不發。

“孤王隻想跟上官將軍交個朋友！”李戎沛笑道，“你我隻不過是彆人手中的棋子，被人隨便擺佈，隻不過，孤王比你強的一點，曉得本身在哪個位置，而上官兄則是當局者迷，為她人枉作嫁衣裳猶不自知呢！”

上官夫人返來後，言說皇上賜了他們一個探視的機遇，伉儷二人欣喜若狂，稍作籌辦便去了刑部大牢。與上官錄一同被抓的另有景仍，兩人被關在同一間牢房裡。上官夫人一來便撲到牢房門前，望著一身襤褸囚衣的兒子，撕聲泣道，“你這個孽障，你到底有冇有殺人啊？”

上官錄嚇得跪到地上，“爹！我冤枉，我真的冤枉，兒子冇有殺人，娘，兒子真冇有殺人啊娘！”上官夫人手伸過雕欄把他攬住，用拳頭砸著他的後背，“你如何這麼不懂事啊！”

小墨子帶來了宮裡的動靜，“娘娘說，隻要那打更者鬆了口，事情就有轉機！”

……

“討公道就是曲解究竟，構陷我兒？”

燕七扶著過於衝動的燕王回了房間，那張狂猖獗的笑聲是他未曾見過的，“這個蠢貨，醉得七昏八倒，竟然去拔了匕首，他覺得那東西好玩嗎？哈哈哈哈，他去拔了匕首，就彆怪孤王不客氣了！這是你們逼我的，你們統統人逼我的！”

上官景赫砰的一聲蓋上茶蓋，對景仍道，“你且先下去！”

雷豹在側，“冇想到會平白生出這些事端，現在隻要燕王何正法咬著，這件事就難以善了！”

不出所料，事情正往他預感的方向急轉直下。本來隻要一個打更者的證詞，厥後，莫名又冒出來一個洪清遠的貼身侍從，一口咬定上官錄和洪清遠曾產生過爭論，這就更坐實了上官錄殺人的動機。而關於景仍供出的阿誰黑衣人的說法，因為貧乏人證，工具指代不明，被當作了上官家混合視聽的障眼法。一時候，朝野彷彿分歧認同了永安侯殺人犯法的究竟建立，言論的目光紛繁聚焦到天子如何懲辦小舅子上麵，對於案件本身是否存在疑點倒顯得不那麼體貼了。更可駭的是那些層出不窮的落井下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