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誰的陰謀[第2頁/共3頁]
二哥娶了幾房夫人,隻生了一個孩子,叫圖寶,燕京亂時還在二嫂腹中,二哥送二嫂出城,半途卻被人劫殺,後不知所蹤,我們都覺得死了,二哥以後也再冇有子嗣,謝慕一向擔憂謝氏人丁不繼。
謝慕問道:“在那裡?”
我問謝慕:“趙免說的,你不擔憂?”
青嫵道:“二夫人和小公子找到了。”
我說:“你把穩引火燒身,那我們可就都死了。”
謝慕聲音不帶任何情感:“陛下未免太絕情了些。”
謝慕那腦筋太好使,我歸恰是跟不上,我問:“上摺子的是阮悉?”
青嫵道:“在青州鄉間,二夫人她,嫁了人。”
青嫵低頭操琴:“但願公子早日得償所願。”
我對青嫵冇甚麼好神采,隻坐在謝慕身邊抱著盤子拿竹簽紮糖蓮子吃,也給謝慕喂。
二嫂她一介女流,這五年,若不是嫁人,想必活不下去的。
青嫵笑道:“公子也不必過分擔憂,二公子他既然如此做,必定曉得結果,不會冇有應對。”
青嫵道:“這話公子當本身奉告他,二公子他誰的話也不聽的。”
青嫵彈了陽關,又彈了有所思,碧玉簫,謝慕隻倚案靠著,彷彿聽得很當真,實則他也並冇有聽,而是眼睛望著檻外紅梅入迷。
青嫵道:“正在路上。”
謝慕道:“臣的性命隻在陛下一言之間。”
我挽著謝慕手,抱著花嗅,背後俄然傳來一聲清斥。
謝慕道:“此次恐怕是他趙家的家事,拿我當引子罷了。”
謝慕道:“我在聽,你這裡很平靜。”
趙免柔聲道:“乖。”
謝慕握著書卷,靠在榻上翻。
趙免道:“朕若要你的性命,也不消這等陰損的體例,若朝臣都來施壓,朕也頂不住,這事隻看你本身造化。”
謝慕有些憂色,點頭,又對青嫵道:“我得想體例出宮去了,盛京不能呆了。”
謝慕道:“我若出宮去,你籌辦去那裡?”
謝慕放下書,當真想了想,道:“他既然將那摺子拿給我看,便是捨不得我死。”
謝慕彷彿便再冇甚麼話說,一盞茶畢,起家歸去。
青嫵笑:“他這些年,受了很多苦,長了很多經驗。”
謝慕道:“他若真有這腦筋,我倒要替他道賀。”
我懶得答覆他。
二哥在涼州的日子不見得比我和謝慕好過,傳聞當月朔路避禍似的疇昔,路上得了傷寒,差點要了性命,涼州滿地風沙,出了虎帳,百裡不見火食,連口潔淨水都喝不到,還要不時受人監督,連個宣旨的寺人都能對他大喊小喝。
謝慕道:“二哥派人去接了嗎?”
他在涼州還瘸了一條腿,受了凍傷,冇有治好,隻得鋸掉。
青嫵彈了幾曲,我和謝慕兩個都心在彆處,她的琴音俄然停了。
青嫵道:“那公子是何意義?”
謝慕道:“還不知,再看。”
青嫵道:“他去了袁州。”
趙免笑摸了謝慕的臉:“機遇未幾了,萬一你哪天死了,朕恐怕要日思夜想,趁你現在還在,得玩個夠本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