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皇兄親一個[第2頁/共3頁]

謝慕道：“跟個狗似的。”

朝臣們如何吵，盛都城的百姓如何鬨嚷，趙免如何焦頭爛額，我和謝慕在雲陽殿的日子都是非常安逸，謝慕夙起便拿一本書去庭中坐著，一坐整日，綠衣在一旁給他遞水送茶，換暖爐，殷勤服侍。

我先前嫌棄綠衣那樣取名字太俗，但這時候又想，對於我這類記性不好的人來講，如許也是很節流時候和精力的，就像我隻要看到綠衣的綠衣我便能想起綠衣，一樣我隻要看到大眼的大眼，紅痣的紅痣便能想起大眼和紅痣。

謝慕道：“嗯。”

我想想也是，便留下了這個醜貓崽子。

我又叫：“皇兄。”

謝慕說：“願安然喜樂，光陰無憂，永不分離。”

綠衣一日十二個時候，有八個時候不離謝慕擺佈，彷彿是謝慕養的貓狗。

我那次差點拿劍殺了阿西後阿西他便有點怕我，不過他最是賤性，最後還是要貼上來阿諛奉迎，就像剛從昌平宮出來那回，我差點扒了他一層皮，他怕了我一個月，一個月後他又湊了到我麵前，此次他隻怕了我半個月就回到原狀。

謝慕道：“我不是就在。”

我擺佈不記名字，十足以喂呼之，厥後發明這兩人長得很有特性，一個是大眼如牛，一個是臉上一顆紅痣，因而我便一個叫大眼，一個叫紅痣。

我說：“謝慕，我想你了。”

因為久病不愈，病人天然不能奉養天子，朝臣又群情，我和謝慕搬出了趙免的寢宮。

我說：“我想你了，我想要你。”

綠衣備了新酒，又從禦膳房拿了糕點果品，這個除夕比往年都豐厚些。

我回身麵對謝慕，說：“皇兄。”

我說：“我們去看看。”

盛都城中傳的沸沸揚揚，宮中卻波瀾不起，趙免將上奏的摺子一概擱置，不予理睬，罷了朝返來，便十足丟給謝慕，那些摺子都差未幾是一樣的話，謝慕跪著接了，也不再翻開看。

謝慕大抵是這麼想的，以是謝慕留著她。

腰上一陣暖和，謝慕在後擁住了我。

幸虧她是個啞巴，人又和順體貼聽話，知進退，會看眼色，又很好使喚，以是也不招人討厭，並且人長得都雅，放在那邊無聲無息的倒也叫人賞心好看。

往年都是我和謝慕伶仃兩人，像平常一樣用飯，然後天氣黑了，便上床睡覺。

不過既然不會抓老鼠，又醜，那我要它做甚麼，不過阿西又說，它能夠叫，能夠放在懷裡暖手，如許就不消抱暖爐。

趙免對綠衣的興趣並冇有保持多久，趙免除了偶爾要招她去侍寢，常日裡對她並冇有表情多看一眼，以是綠衣冇能飛上枝頭變鳳凰，隻能跟著我和謝慕當個侍婢。

趙免將他所住的嘉和殿旁的偏殿雲陽殿命人清算了出來，讓我和謝慕搬了疇昔。

綠衣便置了桌案，叫來大眼紅痣，另有阿西，也都坐著，不過他們都不敢吃東西，也就是聽謝慕的叮嚀做個模樣。

我問阿西：“它會抓老鼠嗎？”

謝慕的手在我腰上緩緩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