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競爭對手[第1頁/共3頁]
張春蘭倒是有點莫名其妙,二哥但是中考狀元,跑過來問她題目,內心就感受怪怪的,說你問啥題目呀?
不過張媽比來彷彿很順心,臉上經常掛著笑容。
春蘭掃了眼題目,就轉頭看著張雲起,那眼神像是在看傻帽:“這麼簡樸的題目都不會,你那中考狀元是如何來的?”
7月26號那天,張雲起和他哥去石嶺村收烤煙。
張雲起拉著說大師各憑本領用飯,有啥好氣的,再說了賣煙的農夫那麼多,咱又不是冇得收,犯不著置氣。
張雲起很有些惱火,但是還冇來得及開口說話呢,趙四平和他侄子趙大柱已經氣勢放肆地衝了過來,大聲說:“你們哥倆,給我滾下來!”
到家差未幾十二點,用飯歇息的時候都省了,拿著張媽提早籌辦好的水壺和午餐,哥倆又開著拖遝機去偏僻的村落收買烤煙,但烤煙也冇那麼好收,菸民都鬼精的很,張雲起就跟後代的傾銷員一樣,陪著笑容,敬上好煙,說儘好話,嗓子都說的冒火了,還得笑的讓本身的臉像菊花一樣光輝。
歸去的路上,張雲起開車。
土路很崎嶇,張雲起冇成心氣之爭的意義,放緩車速讓趙四平的拖遝機先疇昔,但是冇想到趙四平超車以後,俄然來了個急轉,把拖遝機橫擺在馬路中心。
張雲起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這題目冇法問了,不能露餡呀,特麼的頂著其中考狀元的牌子也是夠悲催的,他拿著習題冊自個兒揣摩去了。
張雲起嚇了一跳,倉猝一腳刹車踩到底,車輪胎和空中摩擦收回一陣刺耳的聲音,堪堪停在了趙四平的拖遝機麵前。
這事兒乾的人憋火,但貳心態很好。
剛出村口不久,他就聽到背後傳來一陣霹雷隆的聲音,轉頭一看,發明前麵駛來一輛拖遝機,開車的人剛開端冇認出來,跟著車子越來越近,他才發明是下河村的阿誰煙估客趙四平,長得矮小精乾,皮膚烏黑,脖子上掛著一條金鍊子,車子的後座上,還坐著一個高壯男人,是他侄子趙大柱。
不管紀靈樂意不樂意,他老是設法設法往上湊,幸虧辯才還成,倒也冇讓紀靈討厭,坑爹的是停業程度不達標,大部分初高中知識他已經原本來本還給了教員,特彆是英語,早上好都拚不出來。
公然有其父必有其子,這張六順一誠懇巴交的莊稼人,年初竟然去偷電廠電纜線,那但是國度財產!直接給判了兩年多。誒,都是苦哈哈,窮逼的,看他家那一串子拖油瓶,加上個藥罐子婆娘,這日子是真難捱呦!
張雲起翻開習題冊指給她看。
對於贏利賺得心發燙的張雲峰來講,每天最歡愉的事莫過於賣烤煙。
掙錢嘛,總該得吃點苦頭的。
這但是一級烤煙的代價!
張雲起隻能感慨聰明人和能人還是太多了,本身乾這行還冇一個月,這幫人就能跟風而起,並且吃相更加丟臉。幸虧這烤煙買賣他本來就冇籌算悠長的做下去,現在已經是7月末梢了,頂多做到八月尾,賺個幾萬塊錢,讓家人過上舒坦日子,再找條更長遠輕鬆的路混吃等死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