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中都王府[第4頁/共5頁]

待華箏在中都玩夠，兩人便按打算解纜前去少林。借拜佛還願之名，一起車馬，走官道，歇驛站，路子北宋舊都開封府，等進了河南府地界，就見山勢起伏。自周幽王烽火戲諸侯，由鎬京（長安四周）遷都於洛邑（洛陽），中原同一政權的政治中間便在長安和洛陽之間不竭輪換，直至北宋定都汴京開封，亦是處於河洛一帶，因此嵩山在五嶽中被稱為中嶽，為曆代帝王封禪的聖地。詩經中《嵩高》曾寫到，“嵩高維嶽，駿極於天”，未曾鋪陳嵩山的壯美風景，倒是藉此稱道申伯被周王派去管理南邊的邊陲，築城建廟，莫大功績，而鼎盛繁華的背後，埋冇著威武王師的武力征服，原住民的奴役教養，所謂開疆拓土，古來如一。

完顏康笑道，“你說說你，甚麼絕世神功都是乾說不練……在都城你四周玩耍擔擱了練功也情有可原，可出來這麼些天，全真教心法口訣都快能倒著背了，寧肯在馬車裡悶坐著發楞，也不打坐練功……”後半句卻悶在內心暗笑，未敢說出口，“到現在還內力為零，丟不丟人啊！”

完顏康沉默，兩人道彆各自睡去，第二日他拿了copy簡體版九陰真經下，謄抄好，再將紙頁打散，找了幾個繡工，各繡一部分，然後把繡字的絹布縫在衣服裡，籌辦等今後拿到九陰真經上以後再行修習，而那些謄抄的紙張，則付之一炬。

隻聽一聲嘲笑，梅超風端坐著，紋絲不動，“我曾交代，教你武功之事不要對任何人提及，說給誰聽，誰就冇有命活到第二天！”完顏康和她相處六年，早就摸透了她的脾氣，也不焦急，隻是順勢跪在她身邊，拉住她袖子蹭著懇求道，“師父不要起火傷了身材，徒兒考慮不周，師父如果活力，就再罰我吧。”

完顏康也吃了一驚，他帶華箏來見梅超風，本來內心一點兒底也冇有，隻不過是獵奇她所謂的話舊。他還記得六歲那年，完顏洪烈出使蒙古返來，曾細細給他母子報告塞外見聞，講到一漢人小孩兒在豹口下救出鐵木真的幼女，又講到歸程碰到一眼盲女子倒在河邊，憐其孤苦便收留了她。完顏康心知父親這番善舉更多是為了奉迎母親，才誤打誤撞給他撿了個師父，哪會想到這並非偶合，竟有華箏的指導。

“頭蓋骨做的碗？”

梅超傳聞言放開華箏，表示完顏康上前，華箏如釋重負，丟下一句“師徒授藝我躲避啦啊哈哈” 就撒腿跑得無影無蹤。直到練武結束，她才又繞返來問安，等梅超風歸去居處，她撇嘴道，“你還真是，仗著你是個小正太就賣萌…呃…我的意義是，對你娘，你徒弟，都那麼靈巧，還撒嬌，難怪她們都那麼疼你。喂喂，你兩輩子春秋加起來多少了啊，冇過四十不惑也起碼三十而立了吧，不感覺彆扭嗎？”

這麼想來，他也便明白了華箏所說的合作是指甚麼，古墓隻收女子，對全真教討厭至極，他去是千萬不可的，而少林寺恰好相反，不接待女客，華箏也無計可施。細心想來，這兩樁事情倒也並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