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109一種“玩火自焚”的感覺[第2頁/共3頁]
小魚看了一眼那邊的白韶掬,此人可真愛給她添堵,她蹙了蹙眉,趕緊道,“那都是驢、馬這些牲口,哪有甚麼男人?天氣不早了,馬兒也餵飽了,你這勞累一天了,我扶你回房早些安息吧,名兒還要趕路呢。”
小魚來不及吃驚,他就將銀袋子塞進她手裡,又是微得一愣,他又道,“如果你不肯回夏府,那就回雲水鎮,白家老宅一向有人打理。等平遙縣官銀案一結束,我就去找你,接你回長安,今後你就改名換姓跟著我,我自會照顧你。”
“既然傷害,那我就更要留下,燕王對我有情有義,我豈能這麼拋他而去?更何況他雙目失明,誰來顧問他?”這是其一,最首要的是她不想服今先人安排,等此事告終,嚴懲了那奸相一黨,她便不能單獨脫身麼?哪用得著此人來幫旎。
慕容燕站在廊下,手中握著一柄竹拐,月光映在他身前地階上,他身形頎長,挺拔明朗,如圭如璧,她竟感覺他與那人氣質類似,約莫是兄弟的原因。
---題外話---下午另有一章
夜深人靜,小魚聽著劈麵那床傳來輕鼾聲,此人果然累極,想必已是睡得很熟,她這趁黑摸著起來,點了火摺子,悄悄摸索到了燕王床腳,如果要鑒定此人是否是燕王,最好的體例就是查一查他腿上有冇有傷疤,她長時候替燕王治腿,對他這一雙腿最熟諳不過。
淡淡月色下,站在那邊的白韶掬猛地一擰眉,方纔燕王靠近之時,步子很輕,像是個練家子,而他所知燕王並不會武,那人……不是燕王。
而這時他拿起馬鞭子正要替她驅馬,她眼看著他手中鞭子就要落下,身後俄然傳來熟諳的聲音,“是小魚兒在那嗎?”
小魚一驚,方纔與白韶掬說話會不會被燕王聽了去,燕王眼睛不好,但耳力活絡的很,她隻能打草率眼,“我哪也不走。小魚要服侍爺一輩子。”
小魚也不是第一次做賊,兒時就常偷爹爹酒喝,也常常偷看菊花公子舞劍,可此次,小魚又是鎮靜又是嚴峻,她要偷看的是她二姐夫的腿,這是一種非常奇特又撓人的表情,可她想本身光亮磊若,隻是為了證明本身的猜想罷了,就算被二姐曉得,也不會怪她。
她抹了下一臉的盜汗,“我肯定,誰大早晨冇事放火玩呢?”
“若非夏元杏昨日來找我,若非你我還算是舊友,我何必再來管你?那人是帝王,能將你捧進雲裡,亦能將你摔進泥中,不過是他翻手之間的事。”說著,他從拉下腰間錢囊,遞到她眼下,“這裡有一百兩銀子,夠你途頂用了,你坐我的馬車走,回夏府。”
“啊?”小魚一邊揉著本身的膝蓋,一邊回道,“爺,我在熬煉,趁便呼吸一下夜晚的新奇氛圍。”
小魚迷惑更重,燕王潔癖很重,汗水濕了身也要沐浴,可眼下這個燕王不但不沐浴,臉也不洗,腳也不洗。
燕王讓小魚將房門關上,就說要安息,便批示著小魚替他寬衣,不過這寬衣也隻是寬去外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