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169今日是朕大婚,不如魚愛卿就為朕演繹一曲,可好[第2頁/共3頁]
這隻兔崽子除了慕容肆再無其二,此人明知她不擅操琴,恰好還命她操琴,這時她能說不好嗎?
夏婉安眼中閃不對落,擱在腿上的雙手不由得握了一握,看著她的丈夫嚴峻至難以言喻的那張俊臉,她沉默地嗤笑一聲,白韶掬此人男人,他的心機還真難猜,前一個灌她酒到處諷刺,後一刻卻為他慌亂得不知所措。
不稍一會兒,內侍便將古琴備好,放至二樓專供吹奏的台上。
秦小魚朝竇一帆看去,他彎眉如刷漆,眸光射寒星,小魚渾身一冷,隻覺這個竇一帆與今早在金鑾殿上的竇一帆有些非常,小魚閉了閉眼,再朝他看去之時,隻見他又與之前毫無不同,她想真是喝了些酒,有些上頭纔會一時看錯吧。
但小魚偏生是個不知謙善的人,儘是應下,與白韶掬碰了下杯沿,將酒盞中女兒紅一飲而儘,還哈哈笑著回拍了拍白韶掬的肩,爽人爽語笑道,“多謝白將軍汲引雜家,放心,今後雜家會多多關照你的。”
白韶掬隻冷冷地笑,也不駁了小魚麵子,兀自喝光了杯中酒水,掀唇道了一聲,“那就有勞千歲爺關照了。”一撩白袍,便坐會了原處,抬眸又重盯了一眼小魚,任誰都瞧不出他現在是何表情蠹?
然,他想說的是,若要說這個謝字,該他對她說。若非是她去了一趟嶽府,看破了鐘懿的奸計,恐怕阿誰孩子真是保不住了。她是他孩兒拯救仇人,他才小施恩德,又有甚麼不成。
坐在他身邊的夏婉安卻瞧得出,白韶掬表情不好,極不好,她抬手握住了白韶掬緊捏著杯腳的大手,小聲道,“夫君,你可彆在乎。她這就是個蹬鼻子上臉的人,叫人討厭得很。”
小魚穩住身子以後,轉頭看去,隻見身後那男人笑得一覽無餘,開朗明麗,她淺笑點頭謝他,“多謝嶽侯相扶,不然我這一跌可得把腦袋給跌出個洞穴來。小魚無覺得謝,隻能以酒代謝,這壺中剩下的酒我都喝了,你隨便!”
不管何時何地,白韶掬老是太復甦,分得清主次,亦分得請哪個纔是他的最愛?
果見小魚咕嚕咕嚕就把這壺裡的酒喝個一乾二淨,喝罷,小魚便將手中酒器儘數塞到嶽東睿手裡,嶽東睿嗬嗬一笑,這秦小魚非論是氣度還是酒量都不輸男人,若她真是個男人,他定與她稱兄道弟,若在碰到南心之前碰到她,他或許會喜好上她,她率真敬愛,這性子,與他的本性不謀而合。
這秦小魚可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這話一出讓世人紛繁四目相對,乖乖個隆叮咚,就連皇上對白韶掬都要謙遜三分,何必她個寺人來關照?隻怕秦小魚三杯酒下肚,已是醉了吧,百官又一陣嘲笑,笑那秦小魚真是不知好歹喲,這就叫提著腦袋說話。
眾目睽睽之下,秦小魚千呼萬喚始出來,終是無法點頭,道了聲“臣遵旨”。
皇上既給了她一個九千歲,那她又何必妄自陋劣,天然是得端足了架子,給皇上麵子纔是,一如剛纔由戚蔚把她給扛過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