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你有過幾個男朋友？[第1頁/共2頁]

她笑起來：“本來就冇幾塊肉，都給了我，你吃甚麼？”

“你吃肉，我喝湯。”羅敏昊這話，比滾燙的麪湯更暖，田甜低頭喝湯，吃了一塊牛肉，眼淚就掉到湯碗裡。

第一次是有些漫不經心而孔殷的，這第二次就是纏綿悱惻，充滿了很多嚕囌隱蔽的小行動，相互奉迎的熱忱，好似小提琴和鋼琴的協奏，到最後，另有冗長的餘韻。

“我隻是隨口問問，我也交過女朋友，正兒八經的，高中一個，大學一個，一共兩個，都是無疾而終。”

天寒地凍的氣候，他們叫了兩碗熱乎乎的牛肉麪，分外加個荷包蛋。羅敏昊掰開一次性筷子遞給田甜，不焦急吃，把本身碗裡的牛肉挾到田甜的碗裡。

羅敏昊摟住她的腰：“不，再做一次吧！”

做完第二次，是真的餓了。他們穿上羽絨服，戴上帽子，緊緊依偎著走到巷子口的大排檔去尋食。

他們都冇伸手去開檯燈，就著從窗簾射出去的內裡的霓虹燈，相互諦視，眼睛晶亮，在瞳孔裡瞥見對方，都是“獨一”。

他們吃了飯，喝了酒，做了愛，再次復甦的時候，已經入夜。羅敏昊的被窩裡有股味兒，是洗衣粉、汗味、酒精、香水和精液稠濁在一起的味道。田甜深呼吸一口，她不討厭這股味道，乃至有些喜好。她爬動幾下，朝羅敏昊的懷裡鑽得更深。他是個安康的年青的男人，有著熱烈的體暖和豪情的吻，皮膚光滑而緊繃。她把臉貼在身邊，摩挲他平坦的肚皮，想起土豪那圓滾滾的啤酒肚和脖子上耷拉了幾層的敗壞皮膚，歎口氣，芳華真好啊，好似明天永久不會來一樣。

羅敏昊不吭聲了，田甜在黑暗中翻身，躺了一會兒，伸手把檯燈翻開，坐起來穿衣服，背對著羅敏昊說：“我跟很多男人睡過，但冇交過男朋友，你是第一個。我這麼說，你明白嗎？”

她起家說：“餓了，出去用飯吧。”

“那你還低於均勻數呢，普通男人被問到交過幾個女友，標準答案都是三個。”田甜的口氣裡有些調侃。

田甜笑起來，反身去摸了一把：“喲，公然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又硬得像屋簷底下的冰棍啦！”

“你曉得我跟你的時候不是處女。”

羅敏昊把這話咀嚼了一下，茅塞頓開。他冇生機，也冇多言，隻是悄悄伸手，把田甜一頭亂髮從衣領裡撈出來，以手指梳理整齊。田甜鼻頭一酸，差點掉淚。一盞檯燈照亮了這間狹小的寢室，和她那佳構大三居的屋子比起來，這隻要寥寥幾件傢俱的出租屋可謂寒酸，但是她寧肯待在這裡。

“你有過幾個男朋友？”羅敏昊卻在這個足能夠載入田甜人生史冊的甜美時候問了這個毀滅性的題目。田甜的心一下子就亮了，奸刁的手斧端莊了起來，漸漸縮回。

喝過酒，田甜臉上的笑容好似被酒精泡過普通熔化開來，紅彤彤的，媚眼如絲。田甜的胳膊像柳條一樣軟，羅敏昊的身材像鐵板一樣硬，兩人冰冷的嘴唇貼上去，很快就和緩。在這嗬氣成冰的氣候裡，窩在暖氣中間相互安撫，實在是人生一大快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