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深夜跟蹤[第3頁/共3頁]

深夜時分的“講古寮”一帶倒是夜深人靜，隻剩下那幾間黑黝黝的屋落，空無人影。東校場自清末而來都是行刑肅殺之地，又地處東關城外，深夜天然就是人跡罕至。但是常秋水卻一小我走過“講古寮”，向較場中開闊處而去。

伍老財道：“東較場之變實在有太多的隱情。我至今也都不明白為何‘細眼天子’明知力量寡薄，還要在東較場行刺殺之舉？並且以他的技藝，何故當日會在東較場負傷？”

伍老財道：“當年連‘打仔洪’和‘火麻仁’都未有資格抽存亡簽去東較場，常秋水這小子就更應當未曾去得了。”

湯姐帶道：“不如我們早晨就跟著他，看他到東較場搞甚麼古怪？”龔千擔一聽，拍了他腦袋一下，道：“姐帶說的對，我們今晚乾脆就去看看他究竟是不是去東較場。”“鬼仔譚”考慮了半晌，也點頭同意，湯姐帶天然喧華也要跟從，但是龔千擔如何也分歧意，還請伍財叔強即將他拖走。

‘細眼天子’待三聲號炮響過，將軍大人同旗營都統分開保護，行上中心令台，突率弟子發難。數十弟子搏命將令台隔絕開來。‘細眼天子’和其他弟子直取將軍大人，企圖出其不料、雷霆一擊。頓時東較場內一片大亂，統統旗兵均猝不及防，方寸大亂。緊急關頭，俄然天時大變，烏雲密雨，飛沙走石，稀有百旗兵和海軍巡防營兵丁俄然從外而至包抄東較場，並且那些海軍巡防營兵士都配有新式西洋槍械，當即朝埋伏在北門外的四至公司弟子開仗，頓時當場死傷慘痛。那些俄然殺到的旗兵都是些精銳健卒，絕非那些平常八旗花架子，突入東較場內，四至公司弟子人數本就寡薄，底子就不是敵手，墮入重圍”

“眾位同門兄弟，你們英魂在上，千萬不要怪我當月朔時胡塗，不但害了‘爛頭坤’和雲揚哥，還累你們百餘性命折在這東校場上。現在‘爛頭坤’已經返來找我，我是應有此報，應有此報。”

“鬼仔譚”道：“如許聽來，那些聲援的旗兵和海軍巡防營是一早埋伏好的了，不不然哪有這麼快就能來到東山？必然是事機不密，早就泄漏出去了。”當年駐防省會的旗營鎮守在靠近在西城光塔路一帶，確切不成能這麼快就能達到東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