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血祭[第3頁/共4頁]
白芷姻咯咯笑著:“我可冇如許好的福分,秦公子到時後宮美人無數,輪不到我的。”
“白芷姻,你瘋了麼?”
轉眼間,令牌已被完完整全泡在了血泊中,而含著白芷姻血沁的玉璽也俄然間變得晶瑩剔透,每一絲血跡都看得清清楚楚,如人身材裡的頭緒,刻著生命的陳跡。
她說完,牽起二人的手,將傷口對著傷口,二人的血便混作一股血流緩緩流向了令牌,本來白璧無瑕的令牌刹時被血染得通紅,血似認得路,沿著斑紋蜿蜒,流出人間最絕美的圖騰。
秦牧眠一邊抱著她疾走,一邊低頭吻上了她手上的傷痕,安撫著:“再忍忍,我帶你回家。”
秦牧眠抱著白芷姻沿著密道直出了宮去,可綠衣與連滄海在出密道時,卻趕上了些費事。
正有力之時,一雙手將她緊緊托住,連滄海健壯的胸膛近在天涯,綠衣羞得倉猝閉上了眼睛,連滄海不慌不忙為她將衣衫撤除,探頭便吻上了她的唇。
秦牧眠說著,不由分辯便將白芷姻打橫抱起,分開了這讓他討厭至極的暮氣沉沉的地宮。
大門緊閉的地宮,靜得駭人,白芷姻呆呆看著浸滿他二人鮮血的令牌以及銘記了她身材印記的玉璽,唇邊竟蕩起了苦楚的笑意。
連滄海衝綠衣襬了擺手,表示本身來,綠衣便不勉強,去解本身的衣服,二人在水底閉氣的時候太長,再加上這一番折騰,綠衣明顯已有些力不從心,開端有了眩暈感,連脫衣服的手也有些不聽使喚,身子軟的似要化成一汪水澤。
白芷姻從秦牧眠手中接過玉璽時,看到上麵的血沁,眼底閃過一絲非常,被秦牧眠看得清清楚楚,他卻冇再多問,隻靜肅立在原地,要看看白芷姻到底會如何做。
白芷姻將令牌放在玉璽中間,再次看向連滄海,連滄海會心,也劃破手掌將血滴入了令牌,一樣,血被令牌吸食得乾清乾淨。
冇乾係,她笑,每一筆血賬她都記得清清楚楚,總有一天,秦牧眠是要還的,他逃不了。
閻天機說令牌嗜血,現在看來,此言非虛,她身材裡的血像是遭到了令牌的感到,源源不竭地流出,像是再冇有了斷絕。垂垂地,白芷姻感覺麵前的氣象變得恍惚起來,入目處,出了鮮紅,彆無其他。那臨死前的絕望的堵塞感再次朝她襲來,舊事在腦海中一幕幕重現,她彷彿瞥見,這座玉砌的地宮到處開出了大朵大朵的紅蓮,多麼絕美的色彩,每一朵,都是她身材裡的鮮血,那麼熾熱,那麼明麗。
統統都是天定,為他生,為他死,卻還不敷,到頭來還是要用本身的血為他鋪出一條通向王者之路的康莊大道來。
“南宮王爺。”
這聲吼怒多麼熟諳,前次她將死之時,秦牧眠說的也是這麼一句,你瘋了麼?
大瀛的傳國玉璽,與始天子的玉棺槨出自同一塊玉材,不過拳頭大小,因在長歌身材裡被活血滋養著,小巧剔透中又帶著絲絲血沁,看上去,豪氣中帶有幾分嬌媚,好像龍鳳合體,是個頗具靈性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