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眉嫵的語氣冷了下來:“你要做甚麼?”
“但是……”
他淒淒然一笑,徑直朝門外走去,一襲紅衣被風揚起,掠過秦牧眠的衣袖,沾惹著些許落寞。
“是麼,我如何不感覺?”花紹哈哈一笑,走到他身邊,兩人錯肩而立,花紹的眸子始終盯著火線,幽寂,深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