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血色 二[第2頁/共3頁]
難不成,她們與那於鏢頭之間……有甚麼乾係?
“是我要給姚自勝的。”
我真冇想到,這個圓筒,竟然是我本身的東西。
“你瞧,這個……”
不……
看樣她必是曉得的。
“這東西,從那裡來的?姨母可曉得這是做甚麼用的?”
“這個……如何在你的手裡?”
“以是文家那些條性命栽在你頭上,你纔不肯分辯?就背了這個黑鍋?”
“三叔身受重傷,掙紮著將這個交給祖父以後就咳血而死。祖父曉得此事乾係嚴峻,當即斥逐家人,隱居避禍。可即便如此,那些人也很快找上門來,祖父固然當年劍法卓絕,但是畢竟大哥力弱,為了護著家人退走,不幸……”青鸞夫人平時一貫冷酷,提及這件事來,聲音也微微發顫:“母親帶著我們姐妹喬裝改扮,幸運逃脫。那些人本來要斬儘撲滅,厥後卻不知為甚麼,俄然間就消逝得無影無蹤了。這隻圓筒上的奧妙,我小時候就猜想過,揣摩了好久也冇有眉目,當時受托的那封信三叔也冇有看過,這圓筒究竟要交與何人,內裡又有甚麼玄機,三叔、祖父和父親都死了,我們也不得而知。”
我看看內裡,隻怕夜已經深了。
師公微微一頓:“你說那鏢頭姓甚麼?”
“她本姓於。名叫於青。齊笙的母親,本來是叫於河。青鸞和玉河,都是她們厥後的字號。叫很多了,本名反而冇人說了。”
這件事是文家的家醜,牽到文飛和文飛父輩的醜事陰私,他們天然不能說出那些人真正的死因。以是,等我回過神來時,撲天蓋地的傳言,已經將這件事扣死在我身上了。即使我分辯,也是冇有效。文家與越家的權勢,再加上很多在此中推波助瀾的人,我本來就是修習把戲的邪魔歪道之人,又隻要一張嘴,我能如何分辯,能上哪兒去分辯?
我的手漸漸抬起來,摸著本身懷中的那隻圓筒,內心隻感覺荒唐。
我有些恍神。
那位於鏢頭不是文飛一夥。
“姓於。”
院子裡姨母已經應了一聲:“快請紀前輩出去。”
“你本身在這兒猜想,倒不如去尋青鸞問一問。這個東西固然一向在玉河手裡,但是既然說是家中的寶貝,那青鸞夫人想必也曉得。”
我把那隻圓筒拿了出來:“姨母,你可見過這個?”
“為了月姨臨終時的哀告,我一向冇有尋上文飛去報仇。不管如何,文飛是她在這世上獨一的血脈,獨一的牽掛。她救了我的性命,本身又是重傷垂死,流著淚肯求我不要向她的兒子尋仇……我不能不承諾她。”
我把我托了鏢的事奉告師公:“……那鏢頭不知是不是和來殺我的人是一夥。”
“你當時也冇問過我啊。那些人……有月姨殺的。厥後姚自勝趕了來,也有很多人是死在他的手上。歸根結底,月姨和姚自勝都是為了我。那些人,就算說是死在我手上,也說得疇昔……”
公然師公麵子大啊。
齊靖齊涵也冇想到啊。
當時追殺於家的人,應當和殺我的是同一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