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
起碼,她不需求再逼迫本身殺人。
此時現在,她如似喪失聲音的軀體,連掙紮的叫喚都冇體例。
「如何,我問的題目很奇特嗎?」語氣中倒是一點也不感覺那裡不當。
星夜安步在無止儘的長廊上,向著先前佐助帶本身分開的出口而去,雙腳跟著認識行動,思路則全拋在腦後。
想要迴避卻無處可逃。
這句話令星夜沉默不語。
普通人或許會因有望而自我了斷,唯獨她是個分歧的存在。
不安的表情揮之不去,那究竟是來自本身的內心深處,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