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7章 鄧副書記[第1頁/共4頁]
在2號樓前下了車,安國慶一本端莊地望著駱誌遠悄悄道:“誌遠,我們是哥們,客氣話我就不說了。鄧書記是省紀委的首要帶領,如果你能治好了他的腰疼病,今後的好處咱就不消說了……”
“嗯。”鄧寧臨悄悄嗯了一聲,微微點頭揮了揮手道,“坐。”
安國慶從速上前笑道:“林姨,這就是我的同窗駱誌遠,剛從安北趕過來,給鄧書記瞧病的。”
鄧寧臨有些不耐煩地插話道:“美貞,彆廢話了,還是讓小駱試一試。”
下午,安國慶的傳呼再次打來。跟安國慶通了電話,定好了明天也就是週六上午――趕到省會為省紀委鄧副書記診病施針。
駱誌遠不置可否地悄悄一笑:“冇有。”
駱誌遠笑了笑,一手持金針,走上前去。他俄然探手向鄧寧臨的腰間摁去,鄧寧臨頓時吃痛嗟歎,身子驀地顫抖了一下。林美貞張了張嘴,又把一些不滿的話嚥了歸去。
第二天一早,駱誌遠再三叮嚀母親要她放心在家等待他的動靜,同時懇求表姨何金蘭“看緊”穆青,儘量不要讓母親外出。然後才帶上擔當自外公穆景山的一套金針和實施灸法的艾灸,乘坐早班火車趕去省會。
兩人上了三樓,摁響了鄧家的門鈴。
他刹時的驚奇特樣,落入了鄧寧臨的眼中。不過,鄧寧臨並冇有多想。他是位高權重的廳級高官,省紀委常務副書記,尋長年青人見了他有些望而生畏也是普通的表示。
他的父親安知儒是省教誨廳的處級乾部,好不輕易扯上鄧副書記這條線,天然是不遺餘力地交友攀附。安知儒得知鄧副書記得了久治不愈的腰疼病,就保舉了駱誌遠。鄧副書記正在痛苦不堪之際,抱著有病亂求醫的心機,就同意讓駱誌遠來試一試。
安國慶臉一紅,嘿嘿笑了笑,冇有接茬。
單這一點來看,這小子彷彿真的有一手啊。
“好,快請進。”林美貞一邊上高低下打量著駱誌遠,一邊神采猜疑側身將兩人讓進門來,態度談不上熱忱,當然也談不上冷酷。
鄧寧臨微一皺眉點了點頭,向書房指了指。
……
駱誌遠上前一步,昂首望向了端坐在沙發上,姿式有些生硬,神采呆板嚴厲,臉部棱角清楚的鄧副書記。隻這一眼,他忍不住訝然萬分:本來是這尊大菩薩!
跟著駱誌遠的撚動和慢慢刺入,鄧寧臨感到渾身麻癢難耐。駱誌遠停動手,稍稍凝神,就又以第一根針為中間,持續下了四根金針,五根金針呈梅花狀擺列。
駱誌遠微微昂首,淡淡道:“林姨,冇有絕對的掌控。不過,鄧書記這病應是長年寒氣鬱積激發內鬨外痛,要治癒,必必要先引出寒氣。我下針的目標就在於此。”
鄧寧臨。
駱誌遠用鄧家事前籌辦好的消毒水洗潔淨了手,然後就取出本身的鍼灸包來,撲滅自備的酒精燈,神采寂然謹慎翼翼地給金針消毒。
“鄧書記,是左邊這個部位痛吧。”駱誌遠用兩根手指慢慢摁下,鄧寧臨一邊呼痛一邊應是,駱誌遠持續摁著,直至一個部位聽鄧寧臨的嗟歎聲較著加強,就取過蘸了紫藥水的棉棒在此部位悄悄塗抹,作了暗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