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康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那當然了。”
很久以後,嶽康歎了口氣,緩緩的說道:“妙丹,姐夫有錯,你不要痛恨南宮大姐,都是姐夫的不好,姐夫隻求你現在彆奉告你二姐,等歸去我會親口跟她說這件事的。”
房門被關上,嶽康猜不透白妙丹這丫頭在想甚麼,隻是燭光下的白妙丹的神采非常的紅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