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妖皇[第1頁/共2頁]
【笨伯,我不過是睡了一覺,你就被妖皇給擒了,就你現在的這點兒本領,他噴口氣兒都能滅了你。】
涼溪固然從對方的身上發覺不到一絲的妖邪之氣,但是仍然不敢粗心,畢竟深更半夜,一個受了傷的男人俄然呈現在本身的屋子裡,還是有些令人生疑的。
東皇與其認識相通,非常鄙夷道【誰說妖皇就生得醜惡了?你還冇有見過魔尊呢,那生得更加俊美,的確就是能令六合失容。】
卻說涼溪被離墨製住,幾個起落以後,已是闊彆了鎮子。
聽著她較著透著幾分慵懶的聲音,知是本身方纔吵到了她的好夢,微淺笑了一聲,分開了。
涼溪是真冇想到,本身一個金丹期的修仙者,竟然一招未用,就被人給鉗製住了。
男人微微勾起了唇角,含笑的眸子裡閃過一抹鄙夷,“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金丹中期,也敢與本王這般說話?”
真是該死!
看到師妹的一應行李都在,再看那窗子微掩,秋白快速地飛身而下,隻是夜色濃濃,連個尋覓的方向也冇有。
明顯就是威脅人的話,但是從他的嘴裡說出來,涼溪隻感覺有些莫名的喜感。
“該死的,如果不是老子遭了那人的暗害,豈會怕你們這些烏合之眾?”
涼溪的嘴巴一獲得自在,便先是狠狠地大口大口地吸著氣,瞪了阿誰冰臉男人一眼後,用心打了個哈欠,“師兄,我冇事。”
東皇彷彿是認識到本身說了甚麼不該說的話,就算是看不到他的模樣,但是涼溪也能清楚地感遭到他現在的情感有些降落。
微動了一下身子,胸前一痛。
【你見過?】
涼溪伸手摸摸本身的脖子,低頭看著水中本身的倒影,那一圈兒青紅色,可做不得假。
涼溪聽得一頭霧水,不過看他如此咬牙切齒地罵一隻妖,也隻覺得他定然也是前來降服虎妖的道人,不想氣力不濟,纔會如此。
許是因為有涼溪與他為伴,涼溪身上的修仙者氣味將他身上的戾氣掩去很多,並未引發那些暗哨的重視。
【那當然了。如果不是他,公主又如何會……】
秋白一腳將門踹開的時候,屋子裡早已是空無一人。
“嗯!”涼溪非常乖覺地點點頭,“冷風的涼,溪水的溪。”
男人歪在了她的床上,神采慘白,濃眉似劍,卻在左邊的眉梢處有一朵小花的印跡,詳細是甚麼花,涼溪還真是不肯定。
“你覺得本王方纔是在恐嚇你?”離墨已經到了她的身前,苗條如玉般的手指,已經將她的脖子緊緊掐住,令她轉動不得。
“一個女人家,你這名字倒是奇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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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墨的心中又暗罵了一句,早知如此,就不該過分自傲,現在離了本身的地盤兒,當真是過分被動了些。
涼溪現在已是金丹期的修仙者,對於妖氣、魔氣,天然也是有幾分的感知的,不過麵前之人,身上戾氣雖重,卻並無妖氣,當下膽量也就大了一些。
“謹慎回話,不然謹慎爺取了你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