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魚和熊掌[第2頁/共2頁]

“嗯。”嚴氏點頭笑道：“這設法不錯。如許今後倒不消想診費的事兒了。情麵可比診費貴多了！”

“有句話如何說來著？魚與熊掌不成得兼，還是不成兼得之類，歸恰是說不能兩樣兒都要。”嚴氏掉了個文詞。說著說著把自個兒談笑了，打了個哈哈。接著道：“你疇前跟的徒弟有本領，你人又聰明，隻怕起碼學了個七八成。隻是人越是有本領，越是輕易分不清輕重。隻感覺本身做這個也能成。做阿誰也能成。”

隻可惜這季候新奇菜蔬比較少，油膩了些。

嚴氏一點兒也不見外埠自斟自飲，連喝了兩小盅，直接將兩腳一收，在椅子上安閒盤坐，伸出筷子夾了一塊臘香白菜卷——以白菜嫩葉為皮，內卷香菇臘肉為餡兒，吃得連連點頭。

候著擺菜的工夫，嚴氏又來了一袋煙。

公然是工部尚書的府邸。

“阿誰……”林慧有些難堪：“我不是申明日之事。”

“我想好了。呃。”林慧剛一開口，一個小小的飽嗝竟然趁機冒了出來，讓她微微囧了一下，隨即持續道：“我所習的九玄鍼法在這裡知者甚少，若能傳之於世，則能夠救治更多的人，比我以一己之力行醫還要有效很多。以是當以育報酬本。不過行醫之事，如果有需求，也還是要脫手的，一來這是醫者的本分，二來，也能夠籍此建立名聲和人脈。”

林慧遊移了一下，還是奉告了嚴氏：“疇前我在南鄔出診，每次都要收百兩銀子的診費。可現在既然換了裝，小林神醫的名頭自是不能用了，故此有些頭痛。”

如果選行醫這條‘魚’，以女子的身份，存在極大的履行困難，連光亮正多數極難做到。更何況醫女職位甚低，林慧並冇有自虐的意義，也不以為本身有本領將醫女的職位晉升很多，以是，還是選授人以漁這隻‘熊掌’好了。

林慧特地將本身清算了一下，衣裳選了新做的黛藍織錦襖子，頭上也添了一隻赤金點翠的步搖——這隻不要還是嚴氏給的見麵禮。畢竟本日不但代表本身，還代表付家將來的兒媳，該撐麵子的時候，還是要撐一下的。

第二日那馬車又來了——來接林慧疇昔賞花，兼看病。

冇想到嚴氏乾脆不走了，叮嚀跟車媳婦：“你到前頭醉仙樓去一趟，讓他們弄幾個特長菜送過來，我本日在這裡用了飯才歸去。”

二人正說著話，醉仙樓的伴計到了。六菜一湯有粥有飯，另有一小壺女兒紅。

“比如你現在便要想好，今後到底是行醫為主，還是辦醫學館為主。”嚴氏雙眸炯炯聲音清脆：“如果以行醫為主，說不得就要將臉麵放下。從開端就定好端方。斷症鍼灸用藥都是要銀子的。憑你甚麼人，都是一樣的價。如果以辦學為主，也是一樣。學費如何收？出師以後掙的銀子如何分？都要立端方。還要要想著如何將肚子裡的貨倒出來，不要誤人後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