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心之勸（下）[第1頁/共6頁]

仲世煌道：“如何證明？”

溫故道：“不過我與他皆是男人，比起暗戀，手足之情或許更得當。”

溫故臨時抱佛腳，夜拜鬼穀子、蘇秦、張儀，攻讀《鬼穀子》、《蘇子》、《張子》，至次日傍晚，抱著花瓶，胸有成竹地去了。

溫故見白鬚大仙隻應不說，低下頭道：“大仙是否感覺我很冇用？”

溫故遲疑了下，悄悄推開門。

仲世煌落寞道：“嗯，我明天去接爺爺。這麼大的事，本來就瞞不住，能瞞這麼久，已經很不輕易。”

仲世煌道：“我不信。除非你會起死複生。”

耿頌平指指火線。

仲世煌道：“如果你能做到，你說甚麼我都照做，毫不懺悔。”

“嗯。”

“……”

“大仙說得固然有理，但仲世煌若能接管勸說，直接得道成仙，事情難道更加簡樸，也省去更多差池。”溫故猶不斷念。

“可否讓仲世煌雙親起死複生？”

溫故頭也不回道：“我修行千年才修成正果，怎會承諾如此荒誕的前提？”

男人低頭看了一眼，又看溫故：“你真的是神仙？”

“大家有大家的緣法。”

耿頌平道：“傳聞老仲先生要返來了？”

白鬚大仙強忍著笑意道：“他是否一聽獲得成仙，立即雙膝跪地三叩首，一收承擔跟你走？”

耿頌平道：“老仲先生這個時候返來，會不會不太安然？”

“此物於我無用。”溫故道。

溫故道：“令尊令堂還陽之事，請恕我無能為力。”

掛著等身高畫像的寢室門微啟，漏出一條細光。

溫故道：“倒是仲世煌之故。”

溫故點點頭。

白鬚大仙吹鬍子瞪眼：“還陽毫不成行！”

溫故道：“不知大仙另有靈藥否？”

“請大仙再給我一次機遇，若明日他還是不肯，我便……”溫故咬咬牙，“我便遵循青圭行事。”

“如果能還陽，我讓張文希還陽便可，何必大費周章找你來？”

男人道：“你應當提早預定。”

“連我父母的也能夠一起修嗎？”

溫故道：“日有升落，花有開謝，生存亡死，射中定命。”

溫故感喟：“說的也是。”

溫故道：“大仙但願我度他成仙，讓他的運氣迴歸正路。”

兩人麵麵相覷好一會兒，白鬚大仙才道：“你不是開打趣？”

白鬚大仙將杯中酒一飲而儘，笑道：“陰陽五行相生相剋，日月春秋周而複始。天道亦有疏漏，需你我這等神仙挽救。人間萬物本是相互依存，誰能至高無上？”

耿頌平翻開車門，做了個請的姿式。

“這有何難。”白鬚大仙一揮手，花瓶規複如初。

仲世煌道：“有一句鄙諺叫做，一個蘿蔔一個坑。既然我要上去當神仙，你就下凡吧，當個凡人，娶妻生子。一上一下，才叫公允！”

在修真界，除了劍修以外另有魔修。魔修修欲修情，最是放縱心性，肆無顧忌。以仲世煌的脾氣，即使入道，也是由魔入道，能修得正果最好，修不成的話，倒是百姓之難！

溫故道：“從送名帖之人的黑匣子裡射出來的。仲世煌也有。是種極短長的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