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詩會[第2頁/共3頁]
她不擔憂沈安淮吃不好,睡不好,自打她跟老太太提了他的處境以後,廚房就不敢隨便剝削他的用度了,何況她管家,讓廚房給他添個肉菜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但是安容手一抖,寫了個錯字。
安容回身回小巧閣,一起走一起想,甚麼詩詞合適沈安閔用來亂來人。
現在,那羊脂玉鐲變成了五塊碎玉,悄悄的躺在地上。
今兒二太太表情不錯,繡了會兒針線,誰想傳聞了三太太回府,就順手把繡繃子丟床頭櫃上了。
字體寫的有些大,安容特地用了些力道,不是那般婉約娟秀。
莫非,她又要亂來人了麼?
花熊,便是熊貓。
二太太當時就氣的發瘋,要不是閃了腰,行動不便,這會兒估計離的近的丫環都要挨巴掌了。
安容和沈安北在院門口說話,秋菊拿了一盒藥膏出來。
鬼畫符也比這個都雅,女人纔是真的破罐子破摔的典範,瞧瞧著前麵的字和前麵的字,天差地彆有冇有?
二太太氣的要罰那些丫環。
安容謹慎的吹乾墨跡,順手扇了兩下,頓覺涼意襲來,忙把摺扇合上了,丟給了芍藥。
當初做好了以後,成摞的抱去讓沈安閔畫上畫,回想起那段日子,安容感覺很溫馨。
但是,初度插手,總要露一手的。
幾個丫環沉默,誰也不敢說安容不該送,歸正二少爺就不是外人。
兩人越想越可樂,笑的肩膀直抖。
不敢設想,絕對不忍直視。
丫環的心就跟那碎玉鐲一樣,七零八落。
一屋子人都在笑。
回到二樓,安容就直接朝書房走去,坐在花梨木的椅子上,左思右想。
連帶著羊脂玉鐲也摔了。
秋菊和冬梅兩個在交頭接耳,乍然聽到芍藥的笑聲,嚇了一跳。
這些扇子都是安容本身做的,足有十幾把。
她曉得很多詩詞,但是那些詩詞都分歧適年青氣盛,將來一片光亮的沈安閔用,若隻是簡樸的詠誦,也鎮不住場子。
侯爺可不敢承諾,一旁老太太在瞪眼呢,醉酒是功德嗎,傷身。
二太太氣的頭暈,不過沈安芙這話倒是提示了她,若不是她氣極之下閃了腰,這管家權又如何會隨隨便便落到三房的手裡去?!
“誰說女人是花熊了?!”秋菊拔高了聲音道。
一個字大,一個字小,愣是把一首詩全擠了上去,然後對著燭火瞧了瞧。
寫了一個錯字以後,安容就隨便了,筆走龍蛇。
一屋子丫環奴婢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啟事無她,二太太在摔東西的時候,冇重視把床頭櫃上擱著的羊脂玉雕白玉蘭的手鐲一併摔地上了。
三老爺頓時叫苦不迭,冇想到一句話惹怒了老太太,忙道,“娘,兒子懂呢,在家百般好,出門到處憂,蘄州離都城不遠,兒子按經常返來看您。”
安容微微錯愕,不是吧,二哥不是說要抓緊時候把她的藏書全數讀完的麼,本來時候就緊急,他還要去插手甚麼詩會?
簪子是拿在她手裡的,本身冇拿穩,就見怪遷怒報信的丫環,實在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