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未雨綢繆[第1頁/共3頁]

沈文仲輕道：“父親，不若先歇息下，或是，遣人喚素心過來為父親把評脈，可好？”

沈文思輕道：“孩兒明白。”

沈清和打斷道：“不，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吾觀太子其人，偏執而陰狠，為達目標不擇手腕。文思，素心婚事，該當提早！至於寧國公府那邊，文恩，來日讓你母親，與你們佳耦，一起登門，與鄧家商討一下，探探他們的意義，能不能將這樁婚事提早。”

沈清和又道：“再者說，現在朝中大權，半數已然在太子把握當中。如果太子有所不肯，即便皇上準了，也諸事難行啊！”

說著，沈清和揮了揮手，輕道：“好了，好了，你們都歸去吧。該做之事，都記得各自去做。”

沈文恩略略沉吟了半晌，向沈文飛輕道：“二哥，記得前不久，北方邊關守將姚中雲因病歸朝，朝中意義，是想要二哥你，為北方四州兵馬大元帥，可對？”

沈文仲想了想，輕道：“父親，那文仲是否也要上書外放？”

沈清和輕道：“定要細心考慮，如果想到甚麼，儘快來拙政園奉告於我。哎，現下這般，諸事須得早作籌算，未雨綢繆啊！”

沈清和點了點頭，輕歎一聲。

沈素顏不由翻了個白眼，道：“現下當然無不成，然，如果將來你嫁了人呢？嫁人後，可就不能四周亂走了呢！除非……除非讓你那遠明表哥帶你去！”

沈素心應了一聲，排闥進了大書房，向著沈清和盈盈禮道：“祖父，心兒來了。不知祖父喚心兒過來，可有甚麼事麼？”

沈素心到了門外，悄悄敲了拍門，輕道：“祖父，心兒來了。”

好久，當沈素心來到之時，沈清和還是這般姿式，彷彿半點都未曾動過。

沈文恩微微皺眉道：“父親，但是為朝堂之事？”

四兄弟齊聲道：“父親，兒等辭職。”

沈素顏輕笑道：“那是天然！”

沈文恩輕道：“父親，那，應對當下情勢，該當如何呢？”

沈文恩皺眉道：“皇上密訪之時，文恩也在拙政園。當時太子曾在院中盤桓，當時，正巧素心來了，卻被侍衛攔在門外。太子見狀上前扣問，與素心見過一麵。當時，文恩正在院內，前後顛末全然落入文恩眼中。然，恰是這一麵後，文恩觀太子很有些神不守舍，再遐想素心容顏氣度，倒是府中小輩中最是超卓的。文恩擔憂……”

沈清和搖了點頭，輕道：“放心吧，素心日日都來為我診脈，也從未說過甚麼。可見，我年事雖老，這身子，卻還是安康的。文思，你說，是也不是？”

就在這兩姐妹談笑之時，東宮。

沈清和擺擺手，輕道：“放心，無事。”

一席話，說得沈文飛啞口無言，世人麵麵相覷。是啊，古往今來凡是行廢立之事的，不管是一代梟雄，還是一代名臣，又有幾個有好了局的？伊尹、霍光、董卓、王莽……

沈文飛皺眉道：“那……父親，可否上書聖上，行那廢立之事，另立儲君呢？”

這時，沈文恩又向沈文思道：“四弟，素心與遠明的婚期，應是來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