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祝思嘉想對晏修用藥[第1頁/共2頁]
……
祝思嘉突然紅了臉:“不然?陛下口口聲聲說拿臣妾無可何如,可到了有些處所,陛下但是底子不饒人。”
祝思嘉沐浴淨身,又換了套極新的衣裙,幾次確保本身的神采如常,穿著得體,這纔在正殿召見碎玉。
晏修倉促午寐半晌,回了太極宮。
是以除了晏行,無人曉得她還會一手能夠以假亂真、冒充晏行的字體。
祝思嘉見勢撒嬌:“男人的嘴,哄人的鬼。”
晏行敢膽小包天到設下這麼大的局,隻為把她帶出皇宮,她自當還他一份更大的禮。
後宮爭鬥再普通不過,她如果想對於誰,不必破鈔這麼大的精力和代價。
隻是這輩子她礙於各種外因,不得不重新寫回疇前的字體。
特彆是以行書著稱的晏行,一幅墨寶可在西京詩會畫坊上售賣出天價。
畢竟這藥,是要用在晏修身上。
祝思嘉不肯挪動,伸脫手,一遍遍替他舒緩在睡夢中都舒展的眉頭,眼神飄向不遠處桌麵上那幾張紙。
殺誰都能夠,害誰都能行,於暗夜當中神不知鬼不覺殺人,是每個護龍衛的最根基功底。
祝思嘉吸了吸鼻子:“臣妾本年纔不去呢,臣妾想留在宮中伴隨陛下。”
昭華得知此事,直接把那名乳孃打了幾個板子,又打發到了偏僻的莊子上做事,哄了懷瑾懷玉好久,說了不下數百遍“天子孃舅已經把妖怪都趕跑了”,他們二人纔敢外出。
祝思嘉:“有冇有讓人,能神不知鬼不覺頭痛頻發、亦或是夜間多夢的藥物,但又不能讓太醫查出來。並且最好,藥效不會對人的腦筋有任何影響。”
如果她寫得不對、寫得不讓他對勁,換來的又是新一輪的情事折磨,他就算不親身解衣寬袍,也會拿出各種百般駭人的器物用在她身上,親眼看著她幾次痛苦的好。
京中各種風波鬨劇結束,懷瑾和懷玉這纔敢出門。
一樣翩若驚鴻、婉若遊龍的行書小字。
……
祝思嘉並未開門見山,她問道:“你們在厭雪樓時,可否打仗過各種藥物?”
懷瑾和懷玉一外出就是朝宮裡跑。
祝思嘉還是太心軟,如有人敢獲咎他,他隻會用最快的體例把那人措置掉。
厭雪樓內部統統物件每日都會接管清查查對,甚麼時候由誰取的、履行何種任務、取了多少,都有專人記錄,防的就是公物私用的護龍衛。
碎玉隱晦地向祝思嘉流露這些黑幕,試圖勸她換些彆的體例。
在晏行日複一日年複一年,身材力行的調/教折磨下,不出幾年,她練就了一手與他一模一樣的好字。
祝思嘉清楚地記得,晏行討厭她這手字討厭到了頂點。
那就該殺。
二人溫存半晌,晏修枕著祝思嘉的臂彎沉甜睡去。
在碎玉眼中,祝思嘉樂善好義,年紀也小,底子冇有阿誰會策劃、會損人益己的腦筋,但能獲咎她如許的人,想必對方必然是十惡不赦之流。
一如既往,她屏退了餘下之人。
碎玉還在勸她:“娘娘若還是想對於那人,實在想不出體例,部屬能夠直取人道命。”
祝思嘉領悟碎玉的意義,冷靜犯難。
她想做甚麼、想在誰宮中放些甚麼,又想在誰的炊事中添些甚麼,他毫不會過問一句,用心照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