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晏修真是屬狗的,這麼會咬人[第1頁/共2頁]
祝思嘉滿臉擔憂:“可有傷到人?”
祝思嘉對著銅鏡細心給本身上藥,這藥抹開即融,抹在傷口上好像刹時置身冰窟,極大地減緩疼痛,她恨不得裡裡外外都泡在這藥中。
“陛下真是心疼美人,老奴的資格雖不及段姑姑,但也算是看著陛下長大的。這麼多年來陛下潔身自好、從不耽於女色,這心機啊全都撲在家國大事上了。”
不可,不成做昏君。
鐘姑姑一邊幫她挑衣服,一邊笑眯眯道:
祝思嘉揪緊衣料,黯然道:“但願吧。”
這算是逃過一劫嗎?祝思嘉這才放鬆四肢。
可貴好氣候。
祝思嘉漫步到燒成灰燼的那頂營帳外,一抬眼,發明瞭十數具掛在燕王府旗杆上的屍身。
與前次被剝皮抽筋那群人分歧,這回的這群人是被活活吊死的。
不過她遲早會死在本技藝上。
“少了她們,也許你能在這場秋獵裡高興一些。”
“鐘姑姑,本日給我換一身領子越高越好的。”
晏修走後一好會兒,祝思嘉才起家。
冇想到任淮的嘴這麼快,將此事毫不坦白地奉告了晏修,真是不怕彆人思疑到他們二人頭上。
畢竟祝思儀和祝思嘉之間積怨已久,她昨夜又未露麵,很難不讓人浮想連翩。
“不必擔憂你母親,朕指派了護龍衛回燕王府暗中庇護。”
“並未,這場火來得蹊蹺,連護龍衛也找不出任何陳跡,看管營帳的那群人朕已經儘數正法。”晏修套上外套,指尖在祝思嘉渾身青紫上漸漸滑動,“此次馬球賽,多虧你為朕分憂。”
祝思嘉聽到這四個字,下認識摸向本身的小腹。
晏修搖點頭,籌辦起家:“並未,火勢還未涉及其他營帳時便被嘉義伯發明。不過燕王妃和祝思儀冇了住處,又不肯與彆人一塊姑息,連夜打道回府了。”
祝思嘉有些遺憾。
祝思嘉有稍縱即逝的打動。
現在晏修讓她全權賣力照顧祝思嘉的飲食起居,而祝思嘉是晏修第一個女人,又出身崇高,倘若她為晏修誕下龍子,或許某天登上鳳位也說不準。
虛驚一場後,眼下她最體貼的隻要昨夜之事。
想來他說的應當是祝思嘉給任淮送藥一事,若任淮不上場,光憑祝元存一人之力,就算他的馬球打得再如何神乎其技,但也雙拳難敵四手。
祝思嘉收回眼中憤懣又問道:“陛下可有清查到歹意放火之人?”
會像本身宿世那樣一點一點、飽經摺磨地死去。
可如果真正想在後宮站穩腳根,靠的就是一個母憑子貴。
的確就是天大的倒黴,在這類舉國同慶的日子,竟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生出這麼大的事端。
晏修替祝思嘉掩好被子,趁便將一個小藥瓶塞她手中:“朕有事措置。”
她們這些跟在祝思嘉身邊服侍的,到時天然也少不了好處。
“如果身子不適,抹這個。”
在北地吹了這麼多年的北風,早將她吹得寒氣入骨。
她冷眼看著燕王妃身畔那兩名得力嬤嬤的屍首,冇有一絲起伏。
開枝散葉?
祝思嘉屏住呼吸:“臣妾做惡夢了,驚擾陛下,臣妾該死。”
此次燒不死她、冇法取她性命,下次再想殺她……隻會更加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