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她的親筆信[第1頁/共3頁]
紙短情長,晏修乃至能設想到祝思嘉寫下這封信時的神情,或許是一邊被長姐欺負得委曲垂淚,一邊設想著此後嫁給晏行後的餬口,對著白紙黑字傻笑。
他鹵莽地扯開祝思嘉薄薄的寢衣睡裙,不給她留一絲籌辦,也不顧及她任何感受,直接挺身而入。
昨日究竟產生了何事,竟然讓他動這麼大火氣?
“吾愛淵之,見信如麵,恕妾不能伴君身側。邇來統統可安好?府中雖無大事,可每逢長姐發難刁難,妾更難絕思君之情,恨不能儘早嫁入逸王府中,擺脫桎梏,覺得君行紅袖添香之美。”
一旦他拆開這些信,他們二人之間,或許再也冇有轉頭的路了。
那副沉重的身軀還是在不知疲地耕耘,那雙看著她的眼睛卻涼得嚇人,她向來冇被晏修如許看過,怎能不委曲?
這一回冇讓她做任何籌辦,他就出去得如許急、如許用力,祝思嘉乃至思疑下身是不是要疼得扯破出血了。
見她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不知夢中是何人,晏修心中肝火更甚,踢掉長靴,不管不顧,直接壓到了榻上去。
天子不但深夜俄然前來,連身上的衣物都是解纜前去抄家前那一身,冇來得及改換。
他攥緊簪子,心中說不出是何滋味,冷靜將它藏入袖口中,接著翻動其他的東西。
本覺得如此深夜,晏修不會進內拜訪,守夜的宮人昏昏欲睡,見到那抹高大的身影時,立即嚇得一激靈,忙向他存候:
再堅固的石頭也會被風沙雪雨腐蝕,他不信,祝思嘉當真冇有半晌喜好過他。
晏修雙眼發酸,看完一封,又忍不住去拆開第二封。
喊疼的話全數他粗重地堵了歸去。
祝思嘉眼皮有力,不必照鏡子她也曉得,這雙眼睛現在定是腫得不能見人。
當時祝思嘉在他眼中確切同一隻貓兒無異,他身份高貴,是以他養的貓也該養尊處優;她生得標緻,就該打扮得更標緻,好叫他多些新奇感,不至於日日都被奏摺所困擾。
何時,祝思嘉何時對他這般詳確地體貼過?像體貼本身摯愛的夫君普通體貼過他?
直到晏行傳出盲眼一過後,就再冇見她佩帶過。
藉著床尾的幽幽燭光,他奮力咬到祝思嘉的軟唇之上,完整不沾情/欲、帶著抨擊心的吻一起蔓而下。
這場猖獗的情事終究持續到天光大亮時,宮人慾要進內服侍,被晏修大聲吼了下去。
就算當時她不是完璧之身又能如何樣呢,就算她一開端的靠近,是另有所圖又如何呢?
“皇兄,該讓位了。”
“晏修,我早說過,你會痛失所愛,不得好死的。”
耳畔冒出無數熟諳的聲音,或大肆嘲笑,或出言調侃,或是安撫:
“晏玄之!朕就當冇你這麼廢料窩囊的兒子!”
晏修低頭看了一眼:“冇有流血。”
晏修隻當她金飾太多,喜新厭舊。
厥後她也常戴著這支簪子,直到——
逼仄的空間內,彷彿漫灌進無數海水將他淹冇,又似有無數雙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他的咽喉,讓他喘氣艱钜,視野混亂。
晏修不耐煩地拆開一封檢察,紙上非常熟諳的筆跡將他完整擊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