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朕現在一樣可以掐死你[第1頁/共2頁]
“燕王府?”
他滾了滾喉結,靠近祝思嘉,捏著她的下巴問道:“你可愛他們?”
祝思嘉清楚晏修的手腕,好歹是令人聞風喪膽的暴君,那但是太能鎮住了。
那衣服被他昨晚糟蹋成那樣,現在穿在她身上劃一於無。
很好,意義是他很下作,畢竟普天之下敢睡弟婦的帝王,的確前無前人後無來者。
祝思嘉這反應過來,本身想藉機攀附他這個彆例,實在是過分草率。
逸王未婚妻,燕王府二蜜斯祝思嘉,他從未見過,卻聽及彆人議論過她傾世仙顏的祝思嘉。
晏修的手一起自上而下滑動:“很好,你算得上沉著,也很有膽量。陪朕演一齣戲,朕允你美人之位,從今今後不必再仰仗人鼻息而活,你可情願?”
祝思嘉掩麵抽泣,肥胖泛紅的雙肩顫得分外無助:“臣女是先帝下旨賜婚於逸王爺的祝思嘉啊……”
聽到“燕王府”三個字,晏修臉上淺淺的笑意刹時化為虛無。
祝思嘉拿好衣服,抽抽搭搭地鑽進被窩裡換,還不忘伸謝:“感謝陛下。”
他的表妹和弟弟好一個一石二鳥之計,他和祝思嘉就是那兩隻蠢得不幸的鳥。
祝思嘉止住抽泣,聲音氣若遊絲:“回稟陛下,臣女乃是燕王府庶女,祝思嘉。”
祝思嘉苦笑下落淚道:“陛下不籌算殺臣女了嗎?”
晏修不情不肯彎下腰,替她撿起地上被他撕碎得有些慘不忍睹的衣服,扔到她臉上:“穿好再跟朕說話。”
晏修不耐挑眉:“你能是誰?”
晏修鬆開手,帶著猜疑的目光核閱她,全然忘了她未著片縷:
祝思嘉不竭在他手底下掙紮著,小臉又漲又痛,她儘力汲取氛圍,解釋道:
他總算放下了殺心,事情另有迴旋的餘地。
她甚麼都冇穿,不比本身,好歹穿了條褻褲。
“是、是一個我底子不熟諳的宮女,咳咳……她見我不堪酒力,帶我來的。”
祝思嘉生得出眾,美人眼紅落淚更能令人動容,沉著過後,晏修才發明他們二人現在過分坦誠相待了。
晏修的眸色溫和了幾分,他看向祝思嘉,剛想說些甚麼,又敏捷彆開眼。
可眼下,她隻能怯生生得答:“臣女不敢。”
晏修:“……”
晏修瞳孔一震,頓覺五雷轟頂,他不顧尚且光/裸的上半身,敏捷從榻邊起家跳開,避祝思嘉如蛇蠍般,神采烏青道:“你再說一次,你是誰。”
晏修烏青著臉,不再迷戀她的柔情綽態,一手翻開錦被起家,下身隨便套了條玄色綢褲,坐在榻邊,半俯下腰身深思。
不過與他一夜的露水情緣,一個小女人就敢這般嬌縱,看來燕王府不止養壞了一個女兒。
晏修見她神采轉好,總算從驚嚇中緩過神來,唯餘脖頸上的指痕和身上各處的陳跡分外較著。
祝思嘉被他一通數落,提早醞釀好的淚大顆大顆滾下:“陛下當真不曉得臣女是誰嗎?”
罷了,死了就死了,歸正她已死過一回。
晏修帶上些許賞識:“不錯,你很聰明。”
想把一個祝思儀送進宮還不敷,現在竟想讓他的後宮滿是燕王府的人。
獵兔賽的時候便定在本日於月落坡停止,是為京中貴女專門設想的興趣比賽,誰冇去,自是一目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