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晏修就是前世那個青衣男子?[第1頁/共2頁]
短短半年,西都城內已是物是人非,燕王府不再是燕王府,燕王因罪被削去爵位收回兵權,禁足於府中。
祝思嘉擦了擦眼角處因為打哈欠溢位的淚珠,笑道:“鐘姑姑多慮了,我真的隻是困了。”
自家婕妤盛寵不衰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碰到這類環境,鐘姑姑天然起了開導的心機。
十一也麵色凝重和他道彆:“王爺放心,有小的在王妃自會安然無恙,也請王爺在西都城多加謹慎。”
而現在,她的複仇路上更添停滯,若她想在後宮安技藝握實權,必必要將太後鬥下去。
她打了個哈欠:“好,熄燈吧。”
……
本日之事是有晏修替她出頭,倘若冇有晏修呢?總不能萬事都靠他吧?
恰好徹夜好好歇息。
祝思嘉記得,上輩子她還是將那兩碗水送出去了。
後宮女子色衰而愛弛,她可不想在本身韶華逝去的時候還碌碌有為。
在彆院那短短半年的光陰,算得上她嫁給晏行後為數未幾最儘情的日子。
祝思嘉之以是將年份記得這麼清楚,是因為隆昌十年的夏天,晏行罕見地答應她外出,亦或者說,將她送至間隔西京百裡開外的終南山彆院出亡,更加精確。
祝思嘉細細回想上輩子產生過的事。
幾今後的封晉大典就是個絕佳機會,百官及其家眷都會入宮共同見證這個盛況,祝思嘉會想體例讓祝思盈在宮中過夜一夜。
當時晏行給她的來由是送她去終南山避暑,好笑,她嫁給晏行五六年時候,往年夏天從未見他大發善心送她去避暑。
祝思嘉早早沐浴換衣結束,徹夜卻遲遲不見晏修的身影。
後宮的生殺大權隻能是她拿在手中,不然她將永無出頭之日。
究竟是甚麼樣的大事,祝思嘉也不清楚。
冇過幾年,她就在東都飲恨而終,身後並未葬入和帝的皇陵,而是在東都當場下葬,乃至連諡號晏修都未給她追封。
亥時,長樂宮。
也不知夢到的是哪日。
而燕王府內宅之事,更多則要依托祝思盈。
祝思嘉把金條塞了歸去:“我不缺錢。”
晏行,祝思儀,燕王,張氏一族……這些人的名字反幾次複迴盪在腦海中,隻要有一日冇法撤除他們,祝思嘉就會多一日夜不能寐。
真正躺到床上,祝思嘉久久冇法入眠。
祝思嘉後知後覺,這纔回想起晏修並非庸君,乃至給臣子冇事謀事到了史官看不下去的境地。
晏行說過,不得讓任何人進彆院。
倒是當時,祝元存的世子之位竟然罕見地被晏修留下。
“陛下徹夜不來長樂宮了嗎?”祝思嘉放動手裡的書,問向鐘姑姑。
自古以來,帝王就是後宮女人的全數,多少人仰仗著帝王的恩寵才得以在宮中儲存,那些因得寵或無寵鬱鬱而終的,更是不在少數。
未曾傳聞過逸王府也被晏修下了禁足之令,但遵循晏行的行事來看——隆昌十年必然產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殃及太後、燕王府乃至包含晏行三方。
可睡夢中,那名青衣男人喝完水,不但冇走,反而揭開麵具,麵具之下那張臉竟是晏修!
祝思嘉冇說話,向他指了指一旁的桃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