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第1頁/共2頁]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
魏元娘嘲笑一聲:“你們曉得甚麼叫廉恥嗎?曉得廉恥二字如何寫嗎?我所言句句為真,如有半句謊話,便讓我落得一個天打雷劈粉身脆骨不得好死的了局!我敢發如許的毒誓,你敢嗎?”
百姓們心機樸素,方纔憐憫陳老夫人同何菱香一個老一個弱,不忍她們受欺負,纔出言相幫。
“莫非崔女人不承認?當日崔至公子可不是如許說的,你敢說他始亂終棄這件事兒冇有你的手筆?”何菱香氣道。
世人見何菱香雖是女子,卻也有不輸男人的錚錚傲骨,鼓掌喝采的同時對她也多了幾分讚美。
當日法華寺一見,她就再也不能健忘。何菱香自恃仙顏,總感覺崔瑜也如她一樣將她珍而重之的放在心間。若真如此,崔瑜就應當早就來陳家找她了,何必比及她脫手?
都說哄人的最高境地是將本身也一併騙了,騙得了本身才氣騙得過世人,在這一點上,何菱香無疑是合格的。
“菱香女人公然狷介非常,”崔嘉因誇獎道,“隻是不曉得菱香女人同陳老夫人有冇有聽過一句話?因果循環,報應不爽――這惡人呀,自有天收,女人你如許敏惠,不會不曉得這個事理吧?”
世人不由鄙夷,仗勢欺人也還能笑得出來,果然是冇有恥辱之心的。饒是如此,在聞聲“攀高枝兒”的時候,他們內心對何菱香的憐憫也稍稍淡去了幾分。
自魏元娘呈現以後,陳老夫人的一雙眼睛如同淬了毒似的直勾勾的盯著她看,好像一條乘機而動的毒蛇。
“眾位都是眼明心正的人,我也不想欺瞞大師,我的確是陳家的下堂婦,也的確同崔家有乾係。可我們從未做過甚麼傷天害理的事兒!”魏元娘大聲道:“陳家用了我的嫁奩,害死了我的爹孃,又將爹孃留給我的東西儘數併吞,還將我當作丫環讓我做牛做馬!叫苦連天的時候,我那所謂的相公卻還同他表妹在房裡顛鸞倒鳳!”
何菱香如此篤定是崔嘉因從中作梗,就像堅信崔瑜鐘情於她一樣,冇有一絲思疑,亦或是向來不肯思疑。
魏元娘笑道:“多虧了靖國公世子同女人的襄助,現在我同陳家再無乾係。”
百姓篤姓鬼神,聞聲魏元娘發如許重的毒誓,先是驚了驚,然後便信賴了七八分。若不是真的,如何敢說出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話來?
“世人聽我一言,清河崔家家風清正,我們崔家人行的端站的直,不怕歪曲。隻是,不怕歪曲不即是我們必須忍耐這無憑無據的歪曲,凡是有爭光崔家行動的人,我崔家也毫不姑息。”(未完待續。)
何菱香壓下心頭的不痛快,用帕子按了按眼角,方道:“郡主即便貴為郡主,也不該隨便熱誠於我。難不成我出身卑賤,就該死受人欺負嗎?原是崔家的錯,現在反倒一意將那些臟的臭的潑到我身上!我固然冇有郡主那樣貴重的身份,卻也毫不會任人熱誠!”
“休書同嫁奩銀子可都還給你了?”崔嘉因問道。
事情反轉的太快,老百姓們還反應不過來,而作為當事人的何菱香在聽到“顛鸞倒鳳”這四個字的時候卻敏捷做出了回擊:“我與表哥清明淨白,豈會做如許冇有廉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