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庶王妃的下場[第2頁/共2頁]
墨容澉辦事極有效力,帶著人馬往顧府拿人,小丫環枝兒那裡見過這陣仗,嚇得去了半條命,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事情都交代了,這些事倒不是甚麼要命的罪,就是往白千帆藥裡摻東西,暗害皇親子嗣是重罪。可顧青蝶認了前邊的事,投毒的事卻死不承認。
白千帆一晚冇回,攬月閣的主子們嚇了個半死,月桂月香首當其衝,被郝平貫關了起來,直到中午才放出來,但是很奇特,放她們出來,郝平貫一句話都冇說,也冇有任何獎懲,就跟冇事產生一樣。
“甚麼一心一意,”白千帆非常難過的說,“他又不止我一個王妃。”
月香聽得有些胡塗,但月桂話裡話外都透著一個意義:小王妃揹著王爺偷男人!
她傻在那邊,好半天賦問,“阿誰杜提督比我們王爺好麼?”
“她還冇錯呢,”月桂直撇嘴,“你丟了那回,她壓根不想找,差點冇讓您死在後山,若不是王爺及時趕返來,您這條小命還真玄!這不叫錯?”
“起碼她冇想著害我,充其量是對付怠慢,罪不至被休吧。”白千帆托著腮感喟:“顧姐姐就分歧了,她恐怕不能再呆在府裡了。”
“行了,你彆罵了,王爺必定不能輕饒了她。”
白千帆見月桂垮著臉,有些心虛,嗬嗬的笑,“冇去哪,睡不著,出去溜溜。”
他冇要她的命,但她這平生已然是毀了,一個被休棄的罪婦,身上被打上了犯人的烙印,冇有人敢接辦這燙手的山竽,孃家也不能容,她隻要兩條路可走,要麼常伴青燈,吃齋唸佛洗清本身的罪孽,要麼就是冇入掖庭,做最寒微的官奴,今後被人踩在腳下,屈辱的過日子。
月香不知內幕,驚得張大了嘴,“杜提督是誰?”
白千帆曉得府裡的端方,主子碰到事,受罰的凡是是奴婢,她忙打量她們,“冇捱打吧?”
白千帆灰頭耷腦的說,“你彆罵我,我也冇見著杜長風,出門冇多久,就被送到牢裡去了,呆了半宿呢,也算是受了懲法了。”
“得虧冇見著,如果見著了,”月桂嘲笑,“杜提督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好甚麼?”月桂冇好氣的說,“他給我們王爺提鞋都不敷。”
“冇,”月香說,“奴婢睡死了,主子出去都不曉得,捱打也該死。”
白千帆抬開端,帶著一臉懊喪,“月桂,真叫你說著了。”
“我冇不幸她,”白千帆說:“本來想不計算,冇想到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計我,留在府裡也是個禍害,走了平靜,就是感覺活著不易,好歹還是留條命吧。”
“王爺說,他喜好我,不遣我出去了,讓我當楚王妃。”
月桂一聽,歡暢壞了,“這是功德啊,奴婢就說嘛,王爺待您不一樣,您都做出那種事了,王爺也冇怪您,多好的夫君啊,打著燈籠也難找,您還不樂意!”
“去見杜提督了是不是?傳聞他傷情嚴峻,忍不住去探他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