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二六章 老驥伏櫪[第1頁/共5頁]
一則可將他這親信之患打發到大草原去;二則大周內鬨,突厥人很能夠會趁火打劫,此時送親去突厥,恰可安撫突厥人,唯有北疆風平浪靜,楊堅才氣安閒調兵遣將,安定兵變;三則楊堅送親出城之時,能夠用心賜與宇文氏五王可乘之機,讓宇文氏五王透露氣力……(未完待續。)
“唧唧!”
梁子康與副將對視一眼,都明白了對方的心機——這些蠢貨既然開了口,我們難道求之不得?歸去後大帥如果降罪,那就吧罪惡全推到他們身上!
俄然,韋孝寬轉頭望向北方的天涯,功聚雙目,百丈高空之上的一個斑點兒立時給他支出眼底,不由暗呼好險:尉遲匹夫竟早有籌辦,派了眼線盯住老子……恐怕周遭另有諸多妙手帶領數百上千的精騎追擊老子!
究其底子,還是北朝天子改換得過分頻繁,每一任新皇登臨大位後,都情願汲引鬱鬱不得誌的年青豪傑,收為親信,以此穩固大權,而對於韋孝寬這類才氣卓著的“前朝遺老”,則抱著不遠不近,廢料操縱的心態,多數會打收回去鎮守一方,令無數經曆豐富的文臣武姑息此蹉跎光陰,無所作為。
半晌後,韋孝寬一行人全都換了精完氣足的坐騎,不但牽上了多餘的驛馬,就連他們之前那些疲累的戰馬也冇留下一匹,儘數牽著帶走了。
“幸虧尉遲迥老匹夫百密一疏,派了韋藝這蠢蛋來半路誑老子,不然即便老子明知鄴城是個龍潭虎穴,礙於朝廷旨令,也不得不硬著頭皮前去走一遭。
梁子康神采一沉,瞥了眼一樣空空如也的馬棚,徑坦直隊持續奔馳狂追,內心則暗罵一句:韋孝寬那該死的老狐狸!
近半個時候以後,梁子康等人終究趕到第三個驛站,一見得驛站出來,立時喝問:“之前那隊人馬拜彆多久了?”
聞得此言,梁子康等過慣了軍旅苦日子的將領還冇甚麼,但幾個新近投效到尉遲迥麾下的江湖妙手及一眾大頭兵可就忍不住悄悄吞嚥唾沫,大感可惜之餘,心頭開端積起怨氣:從鄴城至此,一起奔馳了上百裡,弟兄們個個怠倦不堪,就算冇時候飽餐一頓,如何也得飲些酒水解解渴啊?
聞著驛站裡邊順風飄零出來的酒肉香氣,中間幾個妙手相互使了個眼色,前後開端起鬨“既然追不上了,何必再浪吃力量?”
梁子康嘲笑兩聲,“藥膏要麼已經貼在韋孝寬身上,要麼就還在韋藝那蠢貨身上儲存著,而韋孝寬又不成能丟下他親侄子不管……跟本將追!”
身後親兵們轟然應諾,分出兩支步隊彆離拐入兩旁的岔道口,每隊七人,各牽著二十多匹健馬。
就連之前號稱聖明無雙的宇文邕也不免俗,戰前多次向韋孝寬谘詢戰略,但真要開戰時,常常又將韋孝寬留在大火線鎮守要塞,令他隻能坐在冷板凳上,眼巴巴看著其他將領疆場建功,加官進爵。
唯餘韋孝寬立在原地,一時候神采變幻不定。
現在倒好,老子不但不必再去鄴城犯險,隻要我們叔侄倆歸去一口咬定尉遲迥已經聚眾謀反,還籌辦誘殺老子,就能順理成章的向朝廷討要兵馬,前去討伐尉遲迥,到時候……嘿嘿,加官進爵難道手到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