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 畫卷幻境[第2頁/共3頁]

“莫非這就是本相？你公然不是人。”衛無忌笑道。

白天與黑夜，輪換瓜代。雨雪霏霏的寒冬，驕陽曝曬的酷夏，四時循環，年複一年。

畫卷當中，衛無忌穿越熱烈的集市，彷彿走過無人之境。

“不去！”黃老答道。

武將倉猝說道：“但是、但是，大帥有令……”

畫卷內裡，有山川人物，飛鳥走獸，都是栩栩如生。衛無忌看向丹青，彷彿看向一扇窗戶，窗戶以外，是一個朝氣盎然的天下。

男人神采一變，無邊的劍氣從身軀散開，嗤嗤嗤嗤！鋒利的劍氣向四方漫延，瞬息之間，空中被斬出道道劍痕。就連虛空也被劍氣劃破，顯出道道玄色的罅隙，肅殺之意滿盈蒼穹。

吟――！長劍收回清鳴，化作一道匹練，刹時貫入衛無忌的身軀。

衛無忌向前一步，站在畫卷麵前，抬手伸去，一隻手臂冇入丹青當中。

“我就在上麵，如果你能上來，我給你看天下的本相！”男人的聲音從山頂傳來。

一會兒，衛無忌登上了山頂。在他麵前的一塊巨石上，插著一把長劍，澎湃的劍意從劍身披收回來，彷彿溪水流淌普通。

衛無忌莞爾一笑，腳踏白骨，向山頂走去。

“你笑甚麼？”一道聲音從虛空傳來。

“彆開打趣了，你不過是一道幻象罷了。我進到這兒，就是為了看個明白，現在已經看到了。”衛無忌說道。

“為甚麼冇有脫手？”聲音傳來。

衛無忌看了看四周，邁步向集市走去。

十步以外，一幅卷軸的畫卷懸在空中，收回淡淡的熒光。

衛無忌昂首，向中間的點點頭，“這麼多年來，終究有人開口說話了。”

“我當然不是人，我是神！”

衛無忌一向向前，衣衫垂垂襤褸，赤著雙腳，不曉得走過了多少時候，或許是一年，或許是十年。關於時候的流逝，他冇有去留意，隻是麵龐在逐步衰老，華髮漸生。

一道人影速率極快，轉眼間便到了他的近前。

衛無忌冇有理睬，持續向前。

衛無忌神識意念衍化的小人，站在乎識海的黑石上。

“冇有甚麼但是的，你退下！”黃老語氣不容置喙。

這時，虛空俄然搖擺陷落，暴露一個浮泛，從浮泛看疇昔，一塊龐大的黑石懸浮，至強的氣味穿越浮泛而來，落在長劍上麵。

“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衛無忌看看四周，劍氣間隔他身邊三尺，便驀地消逝，始終冇法靠近一步。

“你錯了，你的天下纔是虛幻，這兒纔是實在。莫非你還冇有覺悟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就是這個天下的神，獨一的劍之神，這兒纔是你實在的國度。”虛空中的聲音傳來，振聾發聵。

身邊的人群，在衛無忌眼裡不過就是一場虛幻。

“你感覺你是人嗎？”衛無忌點頭，笑道。

“你家大帥有令，關我屁事，滾！”黃老怒道。

“啟稟國師，軍機府有要事向國師稟報。”來人煉氣還真境的氣力，站在中間，向黃老抱拳躬身。

下一步，衛無忌站在了黑石上麵，他回身看了看畫卷，退出了認識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