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五行宗府[第2頁/共4頁]
林方生忍著倦意,將他推開,隻道:“如何破天魔咒?”
待燈火燃燒,四周再無半點動靜時,才自假山火線,轉出一條人影來。
他隻得拚儘儘力保持一絲腐敗神智,死死扣緊魔修手臂:“白朮,我需修煉……不成打攪……”
嗓音沙啞慵懶,閻邪便覺慾念又生,回身去摟他:“一場纏綿,方生哥哥便捨不得小弟了?”
閻邪倒是純良渾厚地笑了,低頭吻他後頸,笑道:“方生哥哥莫怕,我二人不過在窗前欣弄月色,哪個曉得底下另有這等活動?”言辭之間,衝撞還是毫不包涵,砸得林方生於快感滋味中覺出幾分鈍痛來。
隻得俯身窗台,敞開後臀,任由那魔修肆意頂磨,攪得腸膜抽搐,快感難言,又賣力緊纏,吮吸吞嚥,也不粉飾細碎j□j,隻轉頭催促:“快……些……”
“方生哥哥在那些個修士麵前為我粉飾行跡,閻邪感激不儘。左思右想,唯有以身相許,方可酬謝一二。”
愈壓抑,愉悅快感就愈是更加澎湃光鮮,林方生兩腿懸空,緊緊纏繞在閻邪腰身,白淨肌膚出現紅熱,塵根細弱,於二人身材間廝磨,也是彆有美好滋味。
沉寂如此,卻不啻五雷轟頂,看得清楚時,才見白朮並不在院內,方纔稍稍放鬆。
閻邪方纔想起,二人那場參議。失落之色掠過眼眸,旋即又消逝潔淨,還是笑得溫潤樸拙:“方生哥哥心胸百姓,百姓卻記不得你,不若在內心放一個我。”
閻邪聞言,自是欣然從命,便將他一條長腿,繞在本身腰上,玄色衫袍下,早有巨刃蓄勢待發,隻等著入鞘了。
林方生眉頭舒展,隻低聲斥責:“休得胡言。”複而揚聲回白朮道,“無妨――”
閻邪被這一勾,更是慾念暢旺,一杆巨槍頂風而漲,生生又漲大幾圈,將林方生那狹小甬道撐得幾欲裂開,入口一圈殷紅薄弱,似要磨出血來。魔修如何肯忍,自是自背後緊擁林方生,撻伐衝撞,帶出很多沉悶撞肉的聲音來。
林方生粗喘半晌,方纔勻了氣味,一身衫袍亦被揉搓得狼籍,感染點點濕痕,便特長推他:“夠了……”
少年凝睇半晌,畢竟歎口氣,從懷中取出一塊玉符,交予林方內行中:“破解之法,俱在此中。”閻邪說罷,便排闥分開,臨去時隻是轉頭和順笑看:“他日再來尋哥哥雙修。”
那尾音輕緩纏綿,溶解在貼合嘴唇之間,閻邪吻得細心端方,先是輕觸,而後貼合,力道亦是自輕而重,繼而才以舌尖輕劃林方生唇縫,遲緩頂開,由淺及深,捲纏舌根,輕舔重吮,有如帝王巡疆般細心溫存,又若霸君侵犯樣攻城略地。既花腔百出,又中規中矩。好似個勤奮學子,照本宣科,一樣樣摸索嘗試。
魔修一雙紫晶雙瞳,便如煙霞感染,垂垂深了。
閻邪又擺腰,一柄巨刃分毫未損,拔插之間,仍覺凝澀,便托高林方生一條腿,硬生生轉了半圈,讓他蒲伏窗戶上,複又縱身貫穿:“哥哥咬著我不放,卻不像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