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顏歌[第3頁/共3頁]

陳遠對顏歌是七分恭敬，三分敬慕，連李進也未曾奉告，隻是常日練劍中常拿顏歌的話教誨他。

演練結束，陳遠道：“雲宵所練天階武功，我隻能描述結果，冇法重現。”

對他目中深意，顏歌恍若不知，悄悄道：“暮年我擅自傳人劍法，變成一大憾事……”

陳遠笑笑，不說話，隻是一雙眼睛亮。

多年前二人在這湖邊初遇時，陳遠還隻是個九歲大的小童，正在練習偷學來的希夷劍，被顏歌瞧見，忍不住他指導一二，卻驚於這小孩天賦之高，便命他常來湖邊，多加教誨。

顏歌咬著嘴唇，眸子滴溜溜轉了轉，忽地鼓掌道：“如許罷，我弄丟你一把劍，再賠你一把好不好？”

“……我本已決定不再私傳人劍法，隻是多年以來，觀你性子雖冷，倒是本性純良，實是一個好孩子。”

陳遠道：“是，昨夜剛入，二勝一平，便退了出來。”

當下顏歌一一指出陳遠應對不當之處，細細分辯，又和他幾次演練。昨夜陳遠雖本身深思很久，隻是哪及得上天賦妙手高屋建瓴，揮斥方遒，詳加講解？跟著顏歌娓娓道來，隻聽的他大汗淋漓，濕透重衣，所犯弊端好幾處，昨夜雲宵隻需抓住一點，本身早就一命嗚呼了。

顏歌笑容消逝，解下青劍，悄悄撫摩著，她凝睇著劍鞘，神情變幻，似是想起了極遠的舊事，歎道：“真真此次返來，替我尋來了青虹劍。這柄沉水劍，我佩了好久，現在俄然不想用了，就給你罷！”

陳遠笑道：“不然，我自幼孤苦，若非掌門收錄，現下仍不知飄零何方。雖不明師尊為何如許做，倒是冇有牢騷的。”

顏歌瞻仰天，心中再三考慮，緩緩道：“蓮花劍共有十五式，彆離是清風徐來、水波不興、小荷尖角、亭亭淨植、中通外直、不蔓不枝、含苞待放、花開見我、淤泥不染、清漣不妖、蓮子如水、沾裳含笑、花落不知、殘荷雨聲、寥完工泥，每式竄改少則十幾種，多則幾十種，非常繁複。嗯……如許罷，現下我先傳你第一式口訣竄改，你八脈未通，觸及到的竄改你用不出來，無妨臨時記下。其他竄改三天後我來驗收，如是分歧我的意，”她歪著頭，白玉似的的手握成個清秀的小拳頭，舉到嘴邊晃了晃，吹口氣，不懷美意地盯著陳遠道：“哼哼！”

顏歌輕吒道：“還不自稱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