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護手花鉤[第2頁/共2頁]
黑臉男人衝王新道:“我說你這個‘鬼催命’的,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獲得這兒來送命……‘
這隻是頃刻間的事,待世人反應過來。早已結束戰役了。眾嘍囉見二位寨主被人家一招兩式的就雙雙打敗,誰也不敢上前。
黑臉男人道:“你說得不錯,我就是江湖外號‘真假難辯魯莽人——耿敬新。”又一指紅臉男人道:“這是我哥,外號‘是駁詰分胡塗仙——耿孝新。如何樣?聽到我們哥倆的名號,嚇到冇?”
宇文長風曉得了恩公的名字,就要上前再次表示感激。俄然,隻見耿氏兄弟“卟通”雙雙衝著王新跪倒便是叩首。
王新和宇文長風對望一眼,又都搖點頭,齊聲答道:“冇聽過!”
但那不是流星,這時人們纔看細心,是一隻手抓住了那光影,而那光影是一件兵器——護手花鉤。
耿敬新的板斧冇等落下,隻覺胸口一悶,已連人帶斧飛出一丈,跌倒在地。小囉嘍大亂,趕快疇昔攙扶。宇文長風剛要互助,本來他的方天畫戟落在了地上,力量又冇規複一層,但環境告急,也隻好拚出儘力,以死相搏。但是還冇反應過來,就見王新一腳把一人踢飛。
中年男人藉著馬倒下去之勢,‘啪’地一掌按到馬背上,又一個騰踴,落在地上。著地冇等落穩,隻聽一陣風聲,紅臉男人的一對板斧已到,中年男人就勢蒲伏在地,躲過雙斧。緊跟著一陣長嘶夾著風聲,隻見紅臉男人的棗紅馬,雙蹄騰空,向著中年男人的背上踏去。中年男人臉衝上麵,已聽到風聲,雙手一撐地,向外一滑,馬蹄貼著他的頭頂落下。震得積雪四起,中年男人滿臉粘滿了雪。
王新看到這景象,也不明以是,看他們的景象,底子不像是貧恐怕死之輩,而本身到處包涵,他二位也都應當看出來,本身並冇有要置他們於死地的設法。為甚麼兩人這麼怕本身呢?
九枚款項鏢同時奔著中年男人及他的青綜馬關鍵部位襲來,另中年男人倒吸一口冷氣。他腋下一鬆,忙雙手抓住戟中心。黑臉男人借力使個‘當場十八滾’躲到了圈外。
中年男人道:“鄙人是江南‘大旗鏢行’總舵主,我複姓宇文,雙字長風。人送外號‘賽狸貓’。隻因護送一批貨色到河東樞密史府,路遇這夥能人,幾乎送命。幸仇人援救!”
話來冇說完,隻聽宇文長風忍不住‘呲’地一笑。紅臉男人和黑臉男人齊聲怒道:“你笑甚麼?”
王新雙手執護手花鉤迎了上去。護手鉤和兩人的板斧一樣,都屬於短兵器,但兩樣兵器在重量上又差得太差異。剛纔王新飛花鉤打落四斧,美滿是藉助內力和花鉤飛舞的勢頭,現在近身相鬥爭,花鉤就不能硬碰利斧了。
紅臉男人早已跳上馬,揀起雙斧,和黑臉男人來到王新麵前。紅臉男人用斧尖點指道:“他援救你又有甚麼用?隻不過是多活一刻罷了。”
王新趕快跳下白馬,行禮道:“先生過謙了,叨教先生貴姓高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