鴛鴦離散[第1頁/共3頁]
路過香港時,兩人從黃文放的手裡接過一盤錄相帶,他們不曉得,接過的也是將來台灣與大陸的運氣。
汪長詩除了蔣家前兒媳這個身份以外,另有一個鮮為人知的身份,知戀人曾以“鼎新開放後兩岸第一名秘使”來稱呼她。
汪長詩最後的挑選是蔣家女人中最與眾分歧的一個。她冇有挑選一小我孤傲終老,而是與一名畫家重組家庭。她再婚時,還不到三十歲,還是是風韻綽約的美人。願這個女人,此生能夠幸運。
究竟殘暴得讓人不忍卒睹。展轉回到台灣中正機場的汪長詩,從上午比及暮色,也不見她愛的阿誰男人的身影。街道上的霓虹開端閃動,彷彿是為了暖和這個女子苦楚的苦衷。
但實際的緣分是如此奇妙,汪長詩與蔣孝武分離以後,兩人的乾係比結婚時還好。據蔣經國貼身侍衛回想,“蔣孝武與汪蜜斯仳離以後,兩人反而成了好朋友。汪蜜斯每年都會牢固在寒暑假回台灣,看看她的後代友鬆、友蘭。”
這時,她對蔣孝武在內裡的逢場作戲尚能容忍,但是,丈夫與蔡惠媚之間那如有若無的情素,纔是使她萌發去意的直接啟事。
淩晨六點鐘擺佈,蔣經國起床,傳聞汪長詩的來意以後,他簡樸梳洗了一下便召見了她。孤苦無依的汪長詩,在公公麵前哭成了一個淚人,她把內心的委曲和盤托出,當談到蔣孝武在內裡拈花惹草的行動時,更是悲傷得不能自已。這個年青的女人不知,麵前的蔣經國在蔣孝武這般年紀時,也是萬花叢中過的玩耍塵凡之人。
哀莫大於心死。彆了,台灣!彆了,我的愛!讓我們――後會有期!悲傷欲絕的汪長詩登上了離台的飛機,飛向她未知的運氣。這一夜,為她送行的,隻要地下的燈火與天上的明月。
偌大的機場,盤桓著汪長詩孤助無依的身影。她亦不明白,為甚麼曾經緊握的手,走著走著就散了呢?莫非誓詞真的輕浮得不堪一擊?莫非民氣真的就那麼易變?她苦苦癡守的愛情,在蔣孝武那邊,竟是如此的微不敷道嗎?
1987年初,台灣“總統”蔣經國病入膏肓的動靜傳到了遠在瑞士的汪德官與汪長詩父女耳中。汪長詩憶及蔣經國在台灣時對她的照顧,冇法對這個震驚的動靜置之不睬。父女二人顛末辦理,飛赴台灣。
從古至今,男人尋求的莫過於三件事――權力、款項和女人。當權力和款項的慾望獲得滿足以後,蔣孝武又把他的重視力轉移到女人的身上。他置家裡的老婆於不顧,整天在外流連於花叢當中。
在七海官邸,凡是在半夜或是淩晨響起的電話,常常意味著有大事產生。1978年12月的一天半夜,美國當局與蔣經國帶領的中華民國當局斷交的嚴峻動靜就是由這個電話傳來。現在,在萬籟俱靜的淩晨,又有甚麼不幸的動靜嗎?
保鑣職員在忐忑不安中接起了電話。本來是二公子的夫人汪長詩要求見公公,到此,統統人才鬆了一口氣,奉告汪長詩蔣經國的下落,目前不在七海官邸,而是在慈湖守靈。不久,慈湖辦理處接到通報,說是二少夫人要前來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