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9章[第2頁/共2頁]
薛直點了點頭,又有些難堪隧道:“你們都出去吧,我要換衣裳。”
薛直渾然不覺,一夜好睡。
手上的東西也乾了,掌心的皮膚變得乾繃起來。
鄭繡更侵犯臊,垂下眼睛不去看他。
成果這一扒開,薛劭就大喊小叫道:“爹,你睡覺如何不穿褲子啊!”
“你娘她……”說著話,薛直也回想起前一天早晨產生的荒唐事兒,他不由老臉一紅,不太天然隧道:“對啊,你娘她人呢?”
薛直還在雲裡霧裡做夢,下一秒就被自家的熊孩子驀地一身喊黑喊醒了。
鄭繡回到閣房,薛直已經抱著被子睡得又打起了鼾。
薛直又開端歪纏,在她脖頸間拱著,啞著嗓子要求道:“好阿繡,我真的難受。”然後雙手就開端不誠懇了,隔著衣服在她身上胡亂遊走,還想起解她的衣帶。
薛直在她身上蹭著,傻子纔不曉得他想如何樣,她不過是裝傻,想要矇混過關。
“真的?”薛直從她頸間欣喜地抬開端。然後又是一陣窸窸窣窣,他把腰帶解了,褲子退到膝間。
兩人又歪纏了一會兒,鄭繡的衣衿就被他解開了,脖子也被他又吮又舔的……
好大,好燙。
鄭繡麵紅耳赤,語不連貫隧道:“幫、幫你甚麼。”
這個模樣讓她睡覺,那是不成能的。
她的手光滑柔嫩,剛摸了兩下,薛直就收回了舒暢的感喟聲。然後就不對勁她隻是摸了,大手罩住她的手,包裹著□□帶著她動了起來。
薛直是被薛劭喊醒的。
她拿過本身的枕頭,睡到了床的另一頭。
薛直是真的起了火了,加上又喝醉了酒,更是說不通。
她前一天承諾老太太要疇昔小佛堂,加上也不曉得這天早上如何麵對薛直,乾脆也不消朝食了,早早就躲了疇昔。
她瞧了一眼手上的東西,就冇眼看了。拿了帕子擦了手,隻感覺還是一股奇特的味道——有點腥氣,又有點像84消毒液。
薛直卻還不滿足,整小我下半身都貼緊了她,時不時還挺兩下腰。
她實在冇體例,隻好說:“那我幫你處理行嗎?”
鄭繡乾脆閉上了眼,手跟著他的大手而規律地高低動了起來……
他一聲悶哼,一瀉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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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直從速把被子拉返來蓋上,輕咳一聲,儘量平靜隧道:“爹早晨喝多了酒,發了汗感覺熱,就脫了睡了。”
鄭繡滿手濕滑,臊的不可。又要製止那東西順動手掌滑到被子和衣服上,隻能把手舉了起來。
水端了來,鄭繡就讓茗慧出去了,然後用肥皂仔細心細地洗了兩便手,趁便還把帕子給搓洗了。肯定手上和帕子上都冇味道了,她把帕子就晾在了淨房裡,端著水盆出去了。
冇體例,她隻好走出了閣房,喊了守在外間的茗慧打盆水到淨房去。
這幾每天天早上他都帶著薛劭和薛勉打拳,薛劭起來後找了一圈冇看到他娘,就去床上喊他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