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第2頁/共3頁]
鄭仁不由道:“替我謝過公主的美意,來年恩科,我便帶著這塊硯台上場。”
王晗語便道:“宮宴上,太後傳聞我們府上您有身了,說想同您說話。我就上前解釋您要在家裡安胎,本日未能進宮。太後見無的放矢,便將鋒芒指向了我。”她頓了頓,又持續道:“太後說我結婚好久還未能有身,當著很多太太的麵問我是不是身子有甚麼題目,我一時不忿,頂撞了兩句,太後便要令人來拿我……還好有婆母在,說太後她……她……”
鄭繡歸去的時候,兩人正在安溫馨靜地喝茶。
秋蕊想了想,道:“貴寧長公主之前送了您一塊易大師親手做的絳縣澄泥硯,二太太孃家老爺是舉人老爺,再合用不過的了。”
貴和長公主又把秋蕊喊了出去,道:“你去看看外頭給我們送的年禮裡有冇有二太太孃家合用的,讓她一併帶歸去。”
鄭繡無法笑道:“可真是共同得太默契了。”
茗慧給她籌辦了厚重的兔毛大氅,薛直親身給她披上了,還幫他把繫帶繫好,往她手裡塞了個燒暖了的手爐,才讓她出了門。
澄泥硯躺在錦盒裡,外型古樸,光彩黑沉。
王晗語也幫著道:“二嬸,這硯台確切是好東西,您還是謝過婆母就收下吧。”
貴和長公主抿唇一笑,持續道:“厥後那老虔婆不敢說我,隻敢說晗語犯上大不敬,氣得她頭暈。我看情勢不對,從速掐了晗語一把,她也有眼力見兒,當下就哭了,說太後廢弛她的名聲,假裝要撞柱尋死,世人紛繁來勸……冇想到那老虔婆真氣地昏了疇昔……”
鄭繡便解了大氅交給本身茗慧,讓茗慧也等在了外頭。
穿過迴廊的時候風大,刮在人臉上跟刀子似的,鄭繡固然心憂,卻也不敢走的太快。
不過經此一役,貴和長公主和王晗語同仇敵愾,乾係倒是密切了很多。
鄭繡聽完,的確感覺她們這一早上比唱大戲還出色。
王晗語低頭一笑,“您謬讚了,若不是有您在場,我萬不敢如許的。”
好不輕易到了長風苑,鄭繡在門口解了繫帶,當秋蕊出來替本身通傳一聲。
澄泥硯質地堅固耐磨,嗬氣即濕,不損筆墨,乃是當世頗負盛名、令媛難求的好東西。更彆說還是當代硯台大師易大師親手製作的,易大師年紀老邁,已經很多年不再製硯,他親手所做的硯台更是有市無價。
王晗語也忍不住笑,“厥後婆母就帶我返來了。”
見她來了,貴和長公主笑著朝她招了招手,道:“我一猜就曉得你需求過來,本是想讓人知會你一聲的,不過想著以你那多管閒事的性子,怕是不親身來看看也不會放心。”
秋蕊笑道:“公主早曉得二太太要過來了,叮嚀奴婢說您來了就直接讓您出來。”
貴和長公主笑著對王晗語道:“你同你二嬸說。”
鄭仁和薛直已經說了好一會兒話,兩人疇前當作平輩相處的時候,能夠說得上一見仍舊,有說不完的話。厥後乾係變成了翁婿,話反倒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