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九嶷山上重尋舊夢[第1頁/共2頁]

“伽葉大師曰：有業必有相。”荊竺仍然東風拂麵。

“這又是為何？”

“可曾尋到？”

“等一下！”

荊竺拿起紙張，雙手奉給了應虛。

“小徒弟再給一張白紙。”荊竺說道。

“施主請自便！”老年和尚語氣峻厲。

“會有很多機遇的。”荊竺淺笑道，“你都要當爹了，記得幫我們向映紅問好！”

老年和尚猛地收回了進犯，畢恭畢敬退到一旁，給身後的澆水和尚讓開了‘視野’，雙眼卻始終盯著荊竺和小幽。

“受人所托，尋人罷了。”

小幽涓滴不為之所動，擰開了劍柄，從內裡倒出了一個玉質印章，點了兩下印泥，在白紙上穩穩地摁著，然後掀起僧衣，用內裡的衣角把印章的印油擦拭潔淨，重新裝入劍柄。

“你們究竟是甚麼人？”老衲的手微微顫抖著，“這是從那邊所得？”

“小幽！”荊竺表示。

“大師來此有六年了吧？”

和尚修行，身邊另有保護和暗衛，加上極其類似的麵龐，這是甚麼環境？

“恕鄙人冒昧。”荊竺淺笑道，“大師冇有他的氣度。”

“這位徒弟的火氣太旺了，不如聽我講個小故事。”荊竺說道，“九年前一場大火的故事。”

“二位施主請自便，勿打攪大師清修。”

老衲手持禪杖一步步逼近，小幽和荊竺又持續後退。

“不找了。”

二人在小廟劈麵的山坡立足，一名和尚正在寺廟前的旱地澆水，披垂的烏髮還冇有梳理，隻要當他起家拎著水桶前行時才暴露半遮半掩的麵龐，另一名和尚正挑著空桶分開。與夢境分歧的是，山林中並冇有埋冇妙手，也冇有那一片潔白的梨花，但是四周的環境太類似了！

“山中無光陰，貧僧已記不清了。”應虛抿了一口茶，放下杯子說道，“施主這幾日佈施了很多糧食，功德無量了！”

荊竺並未答覆小幽的問話，而是轉向了應虛，“大師可否借印泥一用？”

應虛隻是喝茶，荊竺和小幽卻滴水未沾，禪房內墮入了長久的沉寂，隻要小火爐上的水壺在嘶嘶地收迴響聲。

小齊雙手抱拳一躬到地，揣好了手劄拜彆。

“你要做甚麼？”

“二位請入內用茶。”說完便回身進入寺廟。

“我等偶然打攪大師清修，隻是有些緣分未儘。”

“休要在此胡言亂語，不然莫怪老衲動粗！”

“大師可還記得‘佛曰：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於愛者，無憂亦無怖’？”小幽說道，“我的俗家名字叫作‘曲無憂’。”

“那為何如此必定？”

“並無。”

“既如此，二位請隨便。”

“二者皆有。”

“施主隻求心安，為己還是為人？”

“施主為何到此？”

看來明天的確是來得早了，如果再晚些時候，必然會有人在山林中反對！

“戈長亭、孔喜銀、石錦傑、賈佑德自刎就義，夏建陽死於關外。”荊竺邊退邊說，“客歲夏季秋伯病逝，上個月我還見到了蒙亦明。”

小幽和荊竺極快地對視了一眼，眼神中都是同一個涵義：像他！

“快走！”

澆水和尚直起家打量著二位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