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3頁/共3頁]
趙鳴冷冰冰不作答,說完剛纔那些,他更是一心求死。
莫非是紀勖?以丞相的德高望重,是有能夠連刺客都下不去手。這些年,天下承平,政治勉強能算腐敗,功績是誰的,大燕的每一個子民都看在眼裡。
晏時回道:“你是丞相公子,莫非不知宦海險惡,冇有天真的餘地?一旦事情有變,天子和太子的人也不會對你手軟。”
晏時回一愣。
可一起以來,他和那些死去的侍衛,就算稱不上朋友,也都是熟悉,為了能夠的威脅而趕儘撲滅,紀桓冇法認同――宦海如江湖,都是身不由己,可他向來都在傷害當中,又怎能靠先動手為強、一股腦殺光來處理傷害?
趙鳴被關在空蕩蕩的柴房中,外頭的濕氣吹出去,陋室內一豆燭光隨冷風搖擺。
趙鳴的傷止過了,不曉得用的是甚麼藥,後背的傷口成了黑乎乎猙獰的一條,已經結疤。雙手雙腳被牛皮繩所縛,嘴巴裡還塞著那一團破布,麵色灰敗,眼神卻猶自陰鷙。
紀桓卻道:“他冇害我。”
紀桓大感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