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草鬼婆[第2頁/共4頁]

苗民們個個很高興，馳驅相告。苗王領著眾族人到祠堂裡膜拜先人、虔誠禱告。

大師都不敢去，薑原隻好騎著威仔跟著來報訊的有戎兵士解纜。

北方的固然下雪，那雪中含水量低，比較枯燥；南邊固然溫度高，時不時地陰雨連綴，太陽一出，又潮又熱身上黏乎乎的讓薑原很不適應，感受身材都將近發黴了。

“我們這的人不管男女長幼，很早就信賴有草鬼了，真的不能去啊？”簡狄花容失容，擺脫薑原的手。

帝嚳和薑原麵麵相覷，答案彷彿有點端倪了。

“老鄉，為甚麼這些女人會被以為是草鬼婆？”薑原走在最前麵，她拉著前麵的一名年青苗人問道。

薑原還是拉著簡狄一同前去。

簡狄喝了幾口水後，緩了緩說道：“投奔我們的蚩尤兵很多人得了怪病，麵色青黑、腸鳴腹脹，每當收縮時，彷彿感覺腹中有東西在遊走，滿身起一個個豆大的紅疹，搔癢難耐。大師都在傳言：這是蚩尤尋仇來了，因為那些蚩尤兵叛變了他投奔了炎黃聯盟，以是個個都會遭到他的謾罵。”

看著那些女人狼吞虎嚥地搶著食品，一大桌的飯菜不一會兒就被一掃而光，薑原獵奇地問：“你們多久冇用飯了？為甚麼淩晨你們的家人都得病了，你們卻冇事呢？能把當時的環境講一講嗎？”

薑原今後一看，那些女人一個個嚴峻地靠在一起，嚇得麵如土色。這個草鬼看來凶得很，在本地人的心目中都留下可駭的暗影。

薑原想起剛纔那位年青苗人的話，又問道：“你們昨晚起夜看到了蚩尤的幽靈嗎？”

“我不信賴，這不正在找證據嗎？那些患者應當是生了甚麼病纔對，但是冇有充足的證據冇法壓服這些人，隻能看著他們混鬨。”帝嚳皺了皺眉頭。

三苗族居住在半山腰，山間的霧氣垂垂向寨子壓下來，更顯得陰沉森的。

必然要把事情的本相搞清楚，這些婦女如何能夠是草鬼？薑原看到正中間站著一名頭戴龍帽，邊繡二龍搶寶圖案，項有銀圈，身穿刺繡龍服，腳穿繡花船型鞋的老夫，他神采凝重莊嚴，看上去很有權威，應當是三苗族的苗王。蠻角和利石站在他左邊，帝嚳他們站在他右邊。

醃魚和酸菜？帝嚳墮入深思。

餐桌上除了白米飯外，有醃製的酸魚、醃肉、酸菜和野菜就著下飯。薑原不吃肉，挾了些野菜胡亂吃了些，北方氣候冷，東西不輕易壞，多數吃新奇的很少醃製，帝嚳和蓐收、後土也隻吃了些醃肉。

但願能找到線索，那些女人痛苦無助的神采，薑原越想越難受。

“傳聞這個草鬼是蚩尤的幽靈，明天早晨那些女人半夜半夜起夜時被蚩尤看上了，就在她們身材裡種了盅毒，這些女人都成了草鬼婆，誰吃了她們做的飯菜就會得病。你看，那些得病的男人都是她們的家人。按這裡的風俗，盅毒中的輕的喊寨就會好，如果中的深了喊寨無效，就要請巫師作法“驅毒”了。”前麵的年青苗人奧秘地說，接著又提示薑原一句：“你一個女人家如何呆在這啊？萬一被蚩尤的幽靈看上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