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乃至卸下假裝,用最直白的討厭對著他――這纔是她現在對他的真情實感,那些所謂淺笑,所謂客氣,不過是一層麵具。
尉遲閉上眼睛,本來已經到了喉嚨口的話兜轉一圈後,化作的唇邊一抹如有若無的自嘲,再展開眼時,方纔繁複眸底又變回平陡峭緩的色彩。
“……”
鳶也笑了,明天以後,她對本身有了一個新的認知,那就是不要太高估本身的情感節製力,同時也對他有了一個新的認知,那就是不要低估他的臉皮厚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