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6 正是在下[第1頁/共2頁]

“不成怪他們，”始終沉著的第三人沉聲道，“三拜山陣勢峻峭盤曲，那日又暴雨連夜，的確是偷襲突擊之良機，在當時截胡張騰飛的棺木，本乃天時天時人和之舉。怪隻怪，我們碰到的敵手實在平凡人，若換一個敵手，便是我們對勁，他們氣得頓腳。”

夏昭衣笑道：“宣延二十一年，禮部修載城防的掌固，後擢升享祭司兼典製司郎中，丁躍進。我見過你三次，最後一次，乃我回京之時，禮部非得邀我去看一件祭器，請我為那祭器落款題詞。那祭器出自九百年前的古墓，高約三尺，大口尊，高低擺佈兩端各有夔龍紋，底座為紅珊瑚枝乾，及芙蓉玉石凋琢成梭形之弦月，那虹形曲線流利光滑，於方形底座邊沿分外懸置。我當時稱，便簡樸直白些好了，直接叫其虹月玉龍。”

屋內墮入溫馨，半響，那第二個說話的聲音道：“這是誰？”

丁躍進眼睛始終大睜著，少女這話卻令他盜汗直溢：“甚麼你，你口口聲聲的你，甚麼你見過我三次？宣延二十一年，你纔多大？！請你題、落款？虹月玉龍……”

少女左手的手肘輕懶搭在桌上，在那手肘中間，便是一顆血淋淋的被承擔虛虛蓋著的人頭。

很快，夏昭衣聽到他進房的聲音。

聽聞“唐相思”三字，屋內幾人都變衝動。

四人無一人吱聲，全看著她。

！”丁躍進情感俄然變衝動，“你是說，你是，你是……不成能！你故弄玄虛對不對？你這妖女，你妖言惑眾，還要來騙我！”

第一人道：“是你殺的嗎？在那邊殺的？”

丁躍進愣了下，彷彿這才反應過來：“你，你為何曉得我是丁躍進？！”

夏昭衣不幸地看他一眼，再朝其彆人掃去，澹澹踱步到桌旁，抬手將承擔四邊拾起，蓋上頭顱，邊慢聲道：“你們本末倒置了，可知我為何要辦赴世論學，又為何要廉風書院來辦？為得，就是搓一搓那東平學府的銳氣。因為東平學府一來狷介自大，二來視先生為重中之重，定為儘力護他們。我早便看得清楚，到了你們這，卻妄圖以此來設讒諂我，哎……”

聽著內裡傳來得桌椅板凳跌倒之聲，夏昭衣更加好笑，自外翻開窗扇。

“是呀，”窗外俄然傳來少女的笑音，“是很好玩。”

“哈哈，”第二人笑道，“那豈不是好玩了！”

夏昭衣將他的聲音和剛纔說話的第一人對應上了，一笑：“我何止是阿梨呢，你就不獵奇，我為甚麼曉得你的名字？”

他聞言朝樓上望去，側容在月下清俊白淨，一雙清冷黑眸變得幽深。

第一人笑了：“的確，赴世論學讓廉風書院出儘風頭，一朝聞名天下知，東平學府中的諸多學子早有不滿，諸多牢騷。真要到東平學府強行抓人，稍一扇動，那些學子便會衝在郭觀跟前去冒死。”

丁躍進再度腿軟，此次不消火伴扶他，他本身抓著了火伴的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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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何能夠？不成能！

來人推開樓下大門邁入屋中，在烏黑無光的大堂摸黑上樓。